,只是這屋子裡有些狹小,那外間人又圍著不肯散去。不由皺起眉頭道:“這屋子也恁地小了些。過得幾日,俺使人來修繕一些,也好寬敞過日。”
陳老實自然大喜過望,又忙忙的對著那陳家後生喝道:“該死的畜生,還不去打火做飯,煮些豬肉野味,溫些酒。大官人行了這多半日的路程,必然是餓的緊了。”
那後生嘀咕了幾聲,在鄭屠面前不敢犟嘴,便在屋內尋著了鄭屠送來的豬肉野味,自去煮食不提。綠珠見狀,怕後生做得不乾淨,也去幫忙,只留鄭屠並陳老實在堂屋裡說話。
鄭屠見眾人圍著,也不是事,便出門與眾相鄰廝見。又叫小廝在外灑了些銅錢,一眾人鬨然搶了一陣,這才散去。鄭屠回到屋子,不由詫異道:“這些相鄰,如何這般熱心腸?”
“熱心腸?”陳老實哂笑一聲道,“不過是聽聞大官人要買下這莊子,早些在大官人面前混個熟臉罷了,日後也好得些照拂。哪裡是甚麼熱心?”
鄭屠一愣,看了看陳老實道:“這可是你說的?”
陳老實見鄭屠似有些不悅,忙道:“這不干我的事,是我那該死的畜生在外頭賭錢,輸了,發橫的時候說的,想必也有些管用,雖然還欠著賭坊裡的銀子,卻也不敢催逼的太緊。”
兩人正說話間,綠珠便端出兩大碗煮熟的豬肉,還有兩碗野味並溫了酒一併端了上來。鄭屠招呼陳家後生並綠珠一同上桌。綠珠不動,那陳家後生耐不住,早坐了上來,只揀肥肉戳。
“既然說出這些話來,想必你也同那陳員外提起過此事?”吃了幾碗酒之後,鄭屠這才轉入正題。
“卻是提起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