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一日。禮拜一,丙寅年。七月初六,k市地區天氣預報,白天多雲,風向北轉南,風力二,三級,夜間多雲轉雷陣雨,風向南轉北,風力三,四級轉五,六級,溫度最高三十五攝氏度,最低三十攝氏度……”
楚天一從第一版第一排的天氣預報開始讀起,然後是黨務報道一直唸到了最後一版的尋人啟事……
一份報紙,全部唸完以後,他再看了看含笑,發現……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醫生說的到底行不行啊?!
最後他嘆了口氣,把報紙往桌上一扔,然後看著含笑,他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糾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樣沉默了幾秒之後,他忽然開口,低沉的嗓音低低的在病房中響起,“小丫頭,其實我該跟你說聲對不起,那天是我判斷失誤,延誤了你得救的時間,不然你也不會躺在這裡……我知道,你一定是在生我的氣吧?”
“其實,就連我自己都沒有原諒我自己,我也不想為我自己辯解什麼,只是希望你快點醒來。不如我們來打個商量如何?如果你氣我怪我,想要罵我,打我都可以,只要你能醒來,你想怎樣都行!好嗎?”
楚天一覺得,這可能是他出生以來,說話說的最長的一次了吧,他都這麼真誠了,那丫頭怎麼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他有些煩躁的爬了爬頭髮,繼續回想醫生的囑咐,他好像是說要多刺激她,對吧?跟她說話也屬於刺激她聽覺,那還有什麼可以刺激她的感官呢?
人除了聽覺,就是觸覺,視覺,味覺等了,視覺和味覺肯定刺激不了,那就從觸覺這下手看看?楚天一這麼想到。
可是要怎麼做呢?他翻了難。
總不可能叫他哈她胳肢窩吧?這……這肯定不行,太離譜了。
要是她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而是他手底下的那些粗兵蛋子們就好了,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可是看她那麼嬌小脆弱,他抱著她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一用力就把她給揉碎了一般,又哪裡敢想像對粗兵蛋子們一樣的對她!
哎,女人啊,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忽然他想到對了,不哈胳肢窩,可以哈腳底板嘛,那總不算是很私密的地方,為了刺激她的觸覺也就對不住了。
所以說楚天一是一個在男女關係上特別木訥的一個人,他想出來的奇葩主意,一般人都不好意思,可他因為心思太光明磊落,根本沒有往別的方面想,所以做起來特別理直氣壯。
不過好在,他還知道這男女之間的接觸,就像他之前嘴對嘴喂藥的時候,都要避嫌,所以他跟剛才一樣,先去門口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人了,這才回到病房裡。
他來到床尾,輕輕的撩開被子一角,露出含笑那白皙嬌小的兩隻小玉足來。
因為覺得太晶瑩剔透的漂亮,所以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隨後他忍不住尷尬的咳了兩聲,他用剛才的報紙取了一張出來,捲成了紙筒,先是在自己手裡劃了兩下,確定不割手了。
於是輕輕的撩了撩含笑的玉足板,依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他就繼續撓,輕輕的,有耐心的撓……
就在他看著依然沒反應的含笑,撓的想要放棄了,忽然他眼尖的發現,那個白玉腳趾,是不是微微顫了一下?
楚天一的眼睛多尖的人,他用餘光就能確定,絕對動了。
他的心瞬間輕鬆起來,撓起來也更起勁了,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她要醒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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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醒了 (一更求票票)
含笑自從落水被救起後,也不是一點意識都沒有,只是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點勁都提不起來,就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後來她直接陷入了一片黑暗,真的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她就覺得好累,好想好好休息一下,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有意識時,依然感到自己非常的虛弱,眼皮似乎有千斤重,她怎麼撐都撐不開,迷糊中,就感覺自己的腳底板傳來一陣又一陣,似有若無的癢癢意。
這種感覺越來越清晰,而且很招人煩。
可以想象一個人在被人禁錮的情況下,被撓腳底心是什麼樣的難受,她現在動不了,又能感覺到從腳底心一直傳來的癢意,跟那樣的情況差不多了。
她只覺得腦子裡的思緒也越來越清晰,後面她覺得很生氣,誰這麼缺德,乘人之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