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此刻正安靜的站在一旁。而由於悲傷過度,雛田在痛哭的中途就暈了過去。
“佐井,你在吧。”佐助緩緩開口說道。
佐井瞬間就出現在佐助的面前。
“你將日向小姐送回寧次那裡吧。”佐助只覺得此刻格外的疲憊。
“屬下明白。”佐井應道,便上前準備扶起了雛田。
而就在接近佐助的那一瞬間,佐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袖中的短刀,就那樣準確無比的對著佐助右邊的心臟狠狠的捅了下去。
那是佐井第一次在佐助臉上看見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但此刻他卻毫不在意,他只是抓住機會,對著佐助的心臟連續又捅幾刀後,這才露出了那個被鳴人批評了無數次的假笑,溫和的說道:
“佐助大人,日向小姐說得對,你果然還是應該陪著鳴人小弟弟一起去死比較好。”
☆、守護
(三十七)
就在同一天,月光疾風得到佐助已經死去的訊息,立即點齊城中軍隊,決定當天夜裡就去偷襲起義大軍。
可出乎月光疾風意料的是,他們闖入的是一個已經人去樓空的軍營,月光疾風立刻發覺中計,雖然當即就下令大軍撤退,卻被早已埋伏在四周的起義大軍來了個甕中捉鱉,全軍覆沒,連同月光疾風也被俘虜了。
“我已經命三營的人扮成月光疾風的手下去騙城中的守將開門,相信到明天一早,我們就可以大大方方的進城了。”兜一臉興奮的彙報道,“這場較量,是我們贏了!”
“我知道了。”與此相對的是佐助格外冷淡的臉,“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佐助扔下這句話後,便離開了自己的營帳,很快他便停到了最角落的營帳外,他微微猶豫了一下這才走了進去。重吾和水月早就已經等在裡面了,兩人的表情都格外嚴肅,尤其是水月,佐助還是第一次看到水月露出那麼嚴肅的表情。
營帳正中擺放著一個花梨木製的棺材。佐助走到棺材旁邊,凝視著裡面穿著一身純白喪服的香磷。可以說,這麼多年來,佐助第一次看見香磷如此安靜的模樣。
我真的贏了嗎?
時間退回到當天下午。
由於出來找雛田的重吾及時趕到,佐井沒能來得及真正看到佐助斷氣的瞬間,但他也知道他的那幾刀正中要害,佐助是絕對活不了了,於是便從容離開了。
而佐助捂著傷口,臉色蒼白的給重吾下的第一個命令,便是立刻帶他去找香磷。
重吾帶著兩人火速奔回了軍營,將雛田扔給一個碰巧路過的小兵後,便抱著佐助直接衝到了香磷的營帳。而出乎重吾意料的是,不知為何,一向厭惡香磷的水月,此刻正神色悲哀半扶著躺在床上的香磷。
而純白的床單此刻卻染上了刺眼的血色。
看到重吾帶著佐助進來,臉色格外蒼白的香磷終於露出安心的笑容,她無法再順利開口說話,只得用眼神示意重吾,重吾懂了她的意思。乖乖的將佐助放在床的另一邊,並握住了香磷的手。
香磷的心聲傳入了自己的心裡,重吾緩緩的開口說道:“香磷說,太好了,還來得及,讓水月立刻將我們的心臟換回來。”
“對不起,香磷,”佐助緩緩的開口說道,“都是我的錯。”
“她說,不是你的錯,現在大軍久攻不下,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為不利。現在你的真實身份已經被團藏所知,團藏必定想除之而後快。所以,你乾脆利用一直隱藏在你身邊團藏的臥底--佐井。你故意在他面前露出空隙,引他殺你。你死了,月光疾風才會行動。只可惜你沒料到的是,佐井竟然得知你心臟的真正位置,差點真正殺了你。不過幸好早7年前我就將心臟換給了你。否則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在重吾替香磷說話期間,香磷一直微笑著看著佐助,“不過,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三年前,那一場搭之戰後,我發現自己的身體恢復力實在太過驚人,所以猜到了。”佐助低聲的說。
“她說,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什麼都瞞不過你。”本是開心的話語,卻被重吾敘述得滿是沉痛,“她還說,水月,快動手吧,再過一會兒,就換不回來了!”
“等一下,真的沒辦法了嗎?香磷,你可是漩渦一族的啊,”佐助拒絕了水月伸過來的手,說道,“再說,重吾也有治療能力的。”
“她說,沒有用的,重吾的能力在於刺激病人身體本身,加快新陳代謝和治癒能力,而漩渦一族唯有心臟和頭,是受了傷後本身無法治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