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變得閃閃發亮,快速坐了起來。
“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抽空回來一趟,卻聽到村裡的私塾老師說你又沒上課,我找了半天,卻沒想到你躲在這裡。”佐助皺著眉說道。
“你早點告訴我你要回來,我就在家等你了。”鳴人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傻傻的笑著說道,“我最近一直在秘密特訓啦,本來還想給你個驚喜的,不過沒想到,這麼快被你發現了。”
“你做這些幹什麼?你只要好好讀書就好。”佐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讀書不適合我啦,我每次看到那些書本就頭痛得要死。”鳴人突然站了起來,眼神閃閃發亮,一臉興奮的說道,“我也要加入卡卡西大人的麾下,跟你一起並肩作戰,上陣殺敵!”
“不需要。”佐助的臉色突然沉了下來,“只要有我在,你就只能乖乖去讀書,上戰場什麼的,別妄想了。”
“為什麼啊!”鳴人不服的問道。
“沒有為什麼,我說不準就不準。”佐助強硬的扔下這一句話後,轉身就走。
鳴人看著佐助轉身就走,又想起已經將近一週都沒能看到他了,立馬放棄爭辯,屁顛屁顛的小跑著,跟了上去。
佐助心情不好,不說話,鳴人也不敢輕易開口,只是默默的走在他後面,兩人很快就走出了森林,回到了暫時居住的村莊裡。此刻已經是夕陽西下,正是倦鳥歸巢的時刻。
本來一直在村頭玩耍的孩子,此刻正一個一個被父母接回家,來來往往的人幾乎都是成雙成對的,要麼母親牽著兒子,要麼是父親抱著女兒,再或者是哥哥揹著弟弟。
鳴人看著看著,腳步就不由得緩了下來。
在一年之前,自己的父親也是這樣來接自己回家的,父親會讓自己騎在他肩膀上,將自己舉得高高的,然後一路唱著歌回家。
鳴人停下了腳步。
可是父親已經不在了,已經再也沒有人會將自己舉在肩膀上了。
“鳴人,你在幹什麼,還不快跟上。”佐助略微不耐煩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打斷了鳴人的回憶。
鳴人抬起頭,看著前方。不知何時,兩人已經走到了村子東邊的湖旁的小路上。佐助就那樣停在了路中間,等著他,路邊有不知名的米色小花在靜靜的開放著。夕陽金色的光經過波光粼粼的湖水的反射,顯得更加璀璨耀眼,連佐助平時一向冷峻的輪廓也被這樣的光芒模糊了不少,再加上拂過湖面的清風吹亂了佐助的黑髮,少了幾分平時的正經冷清,添了幾絲罕見的柔和慵懶。
鳴人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不再那麼高高在上了;終於有點人情味了。溫暖,美好,有著家的味道,還產生了一種可以跟撒撒嬌,放肆一下的錯覺。鳴人打定了注意,於是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唉聲嘆氣起來:“我今天練了一天,好累啊,走不動了!”
佐助看著眼前突然耍起賴的鳴人,不由得感覺到自己的腦門上多了兩個青筋。
“你在幹什麼,還不快站起來!”佐助命令道。
“不要,我累死了。”鳴人不理不睬的繼續說道,“我真的走不動啦!要不你揹我?”
“哼,別開玩笑了,你又不是女孩子。如果你還當自己是男人的話,就快點給我站起來。”佐助突然嚴肅的說道。
鳴人此刻也犟起來了,乾脆嘟起嘴,頭偏向一邊,不再看佐助。
一時之間,兩人僵持不下。
“我是不可能揹你的,鳴人。”過了一會兒,佐助冷冷的開口說道,“你要是想在那裡坐一夜,我也不攔你。那我先走了。”
說完,轉身就離開,完全無視了鳴人一臉的難以置信。
鳴人看著佐助的背影越來越遠,終於失望的低下了頭,剛剛的好心情也瞬間煙消雲散,只剩下一陣陣怒意。
什麼嘛,死佐助,臭佐助,背下我又不會少塊肉!
鳴人開始還是心底憤憤的罵著佐助,可罵著罵著,怒意漸漸被悲傷與寂寞取代。
“你難不成真要在這裡坐一整晚。”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鳴人的胡思亂想。
鳴人驚喜的抬起了頭,果然是佐助,他竟然去而復回了。
佐助看著鳴人的臉笑得都要咧開了,實在覺得很是無語,最終他放棄般的說道:“事先申明,我是不會揹你的。身為男人,就必須堅強,絕不能動不動就依靠別人。”
鳴人的笑臉瞬間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立馬枯萎了下去。
佐助對著這種神一般的變臉速度臉終是沒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