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同一時候,柳琬的藥性也在漸漸的消退中,神智恢復過來,她最先感覺到的便是下身的刺痛,心中駭然一驚,立即睜開眼來,卻見到了做夢都沒想到過的場面,自己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那朱軍身上也未著片縷,一臉驚慌的站在她的床前。
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霎那之間,柳琬便如被一個來自九天之上的大炸雷擊中了天靈蓋,腦中完全的一片空白,甚至連驚駭與恐懼的感覺都沒有了,就象自己在一刻已經死亡,靈魂飄出了軀殼,完全已不存在到這個世界了。
龍霄見到柳琬空洞無神的樣子,心中真是羞愧自責無比,低垂著頭,象個做了錯事等待懲罰的孩子,輕聲道:“柳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就是他輕輕的一句話,卻把柳琬出殼的魂魄從幽冥之中喚了回來,她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只覺下體處裂痛而又潮溼,移動身子一瞧,自己最神聖的最寶貴的那一處地方正在流著許多紅白液體,已將床鋪浸溼。
一陣噁心與羞恥,柳琬的眼淚立時洶湧而出,縱橫了整個雪白的臉頰,她跟著抬起頭來,用佈滿血絲的眼睛死盯著龍霄,這個色狼、流氓、惡魔,竟毀滅了自己,毀滅了自己的驕傲,毀滅了自己的尊嚴,毀滅了自己的整個人生。
她忽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猛地跳起身來,向龍霄撲去,沒有什麼擒拿與招式,有的只是捶打、狠踢、抓挖,到了後來,竟一口咬在了龍霄右肩上,死死的不放,鮮血,頓時順著她的牙齒流了下來。
龍霄沒有做任何反抗,見到柳琬的樣子,他心中的慚愧與歉意已更強烈了,他清楚的知道貞節對於一個女孩子對於一名女警察意味著什麼,比起柳琬這一場毀天滅地、顛覆生命的災難來說,自己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柳琬仍然在咬著龍霄,準確點來說,她現在除了想咬下他的一塊肉來以洩心頭之恨,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殺了他,無論是理智與她所學的法律都在告訴她此人罪不至死,閹了他,自己連瞧都不敢向那裡瞧一眼,又怎麼能找準地方下手。
也不知過了多久,柳琬的牙齒也累了酸了,但這朱軍的面板與肌肉實在太強壯太堅硬,根本無法撕咬下一塊肉來,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仍然還赤裸著身子,連忙鬆開了嘴,飛快的到床上將睡衣穿在了身上。
龍霄覺得很有必要解釋一下,便道:“柳琬,今天發生的事我確實有錯,但咱們都上了當了,大姐帶回來的那隻烤雞裡有問題,你仔細想想,是不是。”
柳琬木然的坐在床上,想著龍霄的話,她也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他說的話沒有錯,這一定是那大姐的陰謀,自己與這朱軍其實都是受害者,但這個現實令她太無法接受了,被一個遊手好閒的社會痞子玷汙了自己的身子,日後自己還有什麼顏面生存下去。一思至此,柳琬的淚珠便止不住的潸潸而流,她忽然想起在接受這項任務時曾經發過時刻準備為國捐軀的誓言,沒想到現在真的“為國捐軀”了,但這樣的“捐軀”比真的死了還慘上一百倍,她越想越痛苦,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牙齒刺破了唇間柔嫩的肌膚,嘴角處已流出了一道血痕。
龍霄見她默默的垂淚自傷,胸間也堵得極是難受,他寧願柳琬來狠狠的撕咬自己,也不想瞧著她這樣的自我折磨,他雖然沒有再說話,但在心中,已唸了一萬遍對不起。
柳琬哭泣著,卻感到下體仍在溼漉漉的流浸著液體,她知道那是什麼,不由得一陣陣的噁心欲嘔,頓時便衝出了屋,進了浴室,她要徹徹底底的清洗自己,清洗那個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所有痕跡,清洗自己無盡的恥辱。
龍霄這時也穿上了衣服,望著床鋪上的那一灘殷殷的處子血跡,他現在真的很後悔當時答應了那大姐的要求參加到這個團伙來,他本來擔心柳琬長期和這些人呆在一起非常危險,好心想要幫助她儘快破案,卻沒想到好心辦壞事,最終來給她傷害的人恰恰是自己。
正在這時,門傳出響動,想是大姐她們回來了,龍霄瞬間已經思索到:“事已至此,現在能給柳琬少許補償的便是幫助她將這些人繩之以法,自己必須繼續扮演好花心大少的角色,絕不能前功盡棄,否則柳琬的一切付出與犧牲都白費了。
整了整臉色,龍霄便吹著口哨裝著一付春風得意的樣子悠閒的踱著步出去了。
到了大廳,便見到大姐一幫人全部回來了,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望著自己,特別是那老七,似乎已喝得差不多了,一見到他,便血紅著眼,如同在瞧殺父仇人一樣。
此時柳琬也在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