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了,我想自己開農場養馬。那件陳年舊事我們早就忘了,是吧?”
“既然都忘了,你怎麼又會提起?”
“其實我是憑良心做事的……何況也沒有阻礙了你的發展啊。你現在應該是首相的貼身護衛吧?”
“是警察總長。”
“你?凱姆?”
費克提冗自驚疑不定之際,凱姆已經伸手將嚇出滿身汗的他揪了起來,問道:“你把那幾個被你強行帶來的手工藝匠藏在哪裡?”
“我?這是有人故意栽贓的!”
“你這些護院不是打著警察的名號到處製造恐慌嗎?”
“根本是謠言!”
“那麼就讓你的手下跟被告人對質。”
費克提不自然地例剛嘴說:“我不許你這麼做!”
“別忘了是你得聽從我們的命令。”帕札爾提醒道,“我認為確實有搜查的必要。不過當然要先讓你的人放下武器了。”
護院們心裡面遲疑著,卻忘了提防狒狒。它正好趁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或打手臂、或撞手肘、或切手腕,不一會兒所有的長矛與短刀便手到擒來了,雖然有幾個人惱怒萬分想還擊,卻也都被凱姆一一制止。再加上首相在場,大家多少有所忌憚,便不敢輕舉妄動。情勢對費克提自然大大不利,不禁讓他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
隨後殺手便領著首相到五名手工藝匠被關的穀倉去。五人好不容易恢復自由,立刻嘰嘰喳喳個不停,搶著抱怨費克提如何威逼他們重修別墅的圍牆、修補別墅裡的傢俱等等。
這些證詞,帕札爾都當著被告的面記錄下來,而費克提也因為妨礙公共工程與非法徵調民力被判有罪。凱姆於是拿來了一根很粗的木棍說:“首相命令我執行第一部分的處罰。”
“不要這樣!我會死在你手下的!”
“發生意外也不是不可能,有時候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是誰唆使你這麼做的?”
“沒有啊。”
凱姆高高舉起了木棍說:“你說謊的技術太不高明瞭。”
“別打!好,我說。我的確接到了一些指示。”
“是美鋒?”
“就算告訴你了又有什麼用?他不會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