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這句話怕是有所觸動,小心翼翼地注意著簡凡的神色,沒準還真是這樣。不過以楊紅杏的反應馬上找著了這話裡的問題,驚聲問:“咦!?你剛才說什麼,才子?就你這樣還算才子?不會是食材的材吧?”
“呵呵……”簡凡側臉一伸,楊紅杏不迭地後躲,就聽得簡凡很正經地說了句:“豺狼的豺,滿意了吧?”
一句又把楊紅杏噎住了,簡凡雖然一番惺惺作態,但並沒有動手動腳的意思,今天估計是藉著幾分酒興的緣故,話很多了,也很露骨了,雖然楊紅杏覺得有點刺耳,不過好像,好像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只不過對簡凡對自己表現出來的幾分不屑有點怏怏不樂。
無聊似地看著自己的手,十指交叉著繞著,又看著剛剛摸著自己的手愛不釋手的簡凡,楊紅杏實在理解不了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如果男人想追一個女人,即便最傻最蠢的也知道把自己扮成忠貞不渝加海誓山盟,而簡凡偏偏是個例外,恨不得把自己打扮成誰見誰討厭的角色似的。倆個人現在彼此是既喜歡又有點抗拒、既想走近又保持著一段距離。
莫非……莫非他對我根本沒有那意思?楊紅杏暗暗地想著,不自覺地側眼瞥瞥簡凡,即便是喝了不少酒,駕著車的簡凡依然是從容不迫,雙手嫻熟地打著方向盤,就像持著刀圍著圍裙做飯就菜一般地從容,楊紅杏最欣賞的就是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