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他這先例一開,你看家裡大丫頭馬上回去離婚,四丫頭說不要孩子,還不去墮胎了,允澤只怕也不聽話,跑到非洲去過野人生活去了……,除非我死了,我能看著他們這樣亂搞嗎?”
老爺子有理有據,譚母張張嘴想反駁,但是她的反駁想來又有什麼用呢,只能由著家裡這樣了。
譚母將眼淚擦淨,腫著眼睛給老伴兒拉拉被角。
“阿碧,你別管這麼多事,胡思亂想身體差了,我擔心。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也過不下去了。”老爺子拉著譚母的手,語氣溫柔神情專注深情,譚母還能說什麼呢,只能點頭稱是。
譚家男人或許都是嚴正且帶著陰暗的,但都有情深的一面,那個被他們愛上的人都能體會到這種生死與共、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的愛戀,他便是世界上第一重要的,別的都是次要。
譚允文出去找衛溪,僕人們說在後花園的白玉亭裡。
他過去的時候,白玉亭裡只坐了衛溪和譚惠揚,沒見到譚詩思。
兩人坐在椅子上,譚惠揚隔著桌子抓了衛溪的一隻手,正專注地看著,口中說道,“這條是生命線,這條是感情線,這條是事業線,中國人就是這種說法,是吧!”
被譚允文之外的人將手這樣捉住,衛溪很不習慣,但是出於禮貌,他也不能將手抽出來,只能讓他抓著。
衛溪神情柔和,外面的陽光溫暖明媚,臉頰被熱氣燻得有些紅,像是打上了胭脂,也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女見到心儀男人的那抹羞紅。
“是這樣的說法,不過,這個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