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小小的不悅,尤其想到那位辛小姐為了清沐的東西與長公主起衝突,覺的自己像拆散了有情人的罪魁禍首。
正經的小家子女人脾氣頓時冒了出來,直接推著他往外趕:“那你跟她過去吧,去呀,去呀!”邊推邊把桌案上的錦卷扔他身上,讓你招蜂引蝶、讓你不守夫道。
小池子見狀利落的帶著守著的宮人退下,心裡暗暗為公子著急,皇上扔的是錦緞,一點重量都沒有的東西,如此明顯需要人安慰的行為如果主子也能會意錯,他只能說主子太不解風情。
孫清沐不會笨到沒察覺出不疼,見周天怒著小臉義憤填膺的跟他鬧,小胳膊小腿的跟自己摔打,因為怒氣染紅的小臉更加生動可人,晶瑩的小嘴一張一合的說著趕自己走的話,柔軟的手推在胸膛上讓看周天看愣了的他感覺不出力道。
孫清沐看著她美豔的小臉如春色一般綻放,生動的怒氣中書寫著女子特有嬌憨,孫清沐從未見過她如此,像一隻憨態可掬的小貓得不到線球在生氣。
孫清沐不自覺的俯下頭,如受到忠惑般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所有的聲音瞬間淹沒,孫清沐摟緊抱著她的手臂,從未覺的懷中的人原來如此瘦弱,似乎他力道重了也會弄傷她。
孫清沐感受到懷中人微微的抵抗,安撫地拍拍她的背,熟練的撬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手掌本能的在她身上摩擦,直到一聲輕喘從懷中傳來,如衝破了洪水的最後一道防線,孫清沐潰不成軍的動情,抱起她走向隔壁的床鋪。
或許這一刻他並不願意想起身下的女子是誰,或許他只是想以她男人的身份與她纏綿一次,他很小心,小心的用處自己所有學過的東西取悅她,為心底今日的震盪也為她難得與自己鬧的小脾氣。
飫甘饜肥的周天趴在清沐胸口,姿態慵懶性情嫵媚,裡衣輕輕歪斜露出渾圓的小肩膀,隱約能看到裡面的痕跡。
清沐急忙給她蓋好被子,看著她又掀開並以自己胸膛為案抵著下巴越過自己擺弄自己身側的冊子。
“他們就給我這點東西,我不冷啦。”都初春了,屋裡還燒這麼多爐子,熱死了怎麼可能冷。
孫清沐聞言倔強的幫她蓋上,不自覺的縷縷她披散開的長髮:“已經很多了,比千葉公主出嫁的時候多了兩倍,可見天威皇族還是很重視此次聯姻,不但送來了最受寵的皇子公主,嫁妝也很豐富,皇上還是別再埋怨他們失禮,設宴招待吧,天威國的名聲在那裡,咱們不能失了禮數。”
孫清沐的話很平靜,沒有太多恭謙也沒有逾越規矩,他不想破壞此刻的氣氛,懷裡的女子雖然對著冊子吹毛求疵,但那神態讓他心中安穩。
周天不樂意了:“他們能跟千葉比嗎,千葉是本宮求來的,現在是他天威國求著咱們聯姻,怎麼也得給我三座城池,否則免談。”
孫清沐見皇上不像說笑,皺著眉認真思索,怎麼也搞不懂她怎麼會對一步登天的機會採取如此態度,莫非皇上已經用不到天威國,可以天威的勢力,皇上就不怕他們反撲?
孫清沐想到皇上最近一段時間把焰國推向的高度,背後肯定有人為她謀劃,莫非是鷹殿下,想到可能是他。
孫清沐釋然的同時心裡微微苦澀,但更多的是為她今後不必在南大陸受制於人高興:“皇上想給天威國難堪?”怪只怪天威國現在才認識焰國,若是早一年,哪還有自己等人的地位,恐怕她為了討好那天威國皇子,獨寵他一人也不一定。
想到這種可能,孫清沐不禁含笑的摸摸她的長髮,為她毫不掩飾的諂媚態度哭笑不得。
周天把冊子合上,嗤之以鼻的冷哼:“這叫禮尚往來,當我焰國的門好進,如果以後阿貓阿狗都可以送公主和皇子過來,我豈不是很掉價。”
孫清沐想說你很值錢,可想想又不對,只好笑笑掩飾尷尬,心中卻不否認,他為武莊皇子可能無緣她的後宮放心。
周天思索的卷著自己的髮絲,仰起頭看著清沐道:“你說我把天威國皇子趕走怎麼樣?”
孫清沐微驚:“為什麼?”趕走和擱置是兩回事,萬一天威國因為焰國失禮弄到魚死網破,鷹國遠在大陸另一邊,焰國未必能討到好處。
周天剛想說話,突然床簾外響起陸公公的聲音:“皇上,該吃藥了。”
“哦。”周天起身,衣服並沒有隆妥當,不是她不注意,而是可看的乏善可陳。周天一口喝下,順手挑了蜜餞扔自己嘴裡,然後一轉身又趴回床上:“剛才說到哪了?”
陸公公快速退下,房間裡又恢復剛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