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記載,後者完全是個新鮮事物,讓我這老東西也心悅誠服啊。”
孫清沐笑了恭手道:“皇上奇思妙想,能有今日的改變皇上功不可沒,袁大人治下的六城更是繁榮安定,乃焰國第一太守。”
袁光譽聞言笑容更加豪放,為清沐眼裡對皇上真誠的讚譽心安不少,皇上畢竟是他要與之共度一生的人,若是總有不甘難免不能在皇上身邊待久,現在看他如此這般,想來是自己擔心多餘了:“說起這個當朝最紅誰不知是你啊,老夫再次恭喜男宮分化,孫大人這次一定高升。”
孫清沐聞言有些不好意思,耳朵邊上泛起一圈薄暈,面上鎮定的道:“哪裡,清沐不是最得皇上開心的人,怎敢想著高升,能留一席之地足矣。”
歐陽逆羽、袁光譽聞言不自覺的看向清沐,眼裡充滿了關心之意。
孫清沐瞬間被看的莫名其妙,他說錯什麼了嗎?
歐陽逆羽率先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皇上為難你了?還是蘇義那奸詐小人!”
袁光譽也急忙附議,滿臉嚴肅的道:“雖然男後不見得容與世,但既然存在了為什麼不爭取最高位,將來也是國父,名聲總歸比男妃要好。”後,自古賢良端莊,就算後世推翻這一制度時也會保留一位男後享受子嗣供奉,對沒有孩子的後宮男子而言是莫大的保障。
孫清沐看著友人擔憂的目光,心情豁然開朗,彷彿又回到年少時與歐陽追著袁大哥跑的無憂無慮,孫清沐笑容柔和愉快:“你們想多了,是我拒絕的。”
“你傻了!”歐陽逆羽、袁光譽異口同聲的震驚道,臉上充滿了擔憂,連自制力不錯的袁光譽都滿臉可惜。
孫清沐卻不在意,他們不在後宮,自然不知道里面的是非,即便蘇義讓了,他現在想想他又能坐穩那個位置嗎,身在盛都的子車世、回國的鷹風流、走的不甘心的齊皇,若是他蹬了高位,這些人找回來皇上怎麼安置?
子車先生還好說,鷹風流呢?齊皇呢?真到了選擇時,反而成了焰國不尊重他們的把柄,他們能給焰國與外交好的機會,就能收回,與其這樣,不如空下高位,即便有朝一日他們回來,周天還可以說‘心裡是有他們的’‘後位和他們一樣在她心裡’。
那樣可免她災禍,亦可討好眾國,別人看不出來,孫清沐怎麼可能不懂,周天壓著他的皇貴妃沒動,既沒真的撤了亦沒公告天下,她定是想的更多,有些人她現在不得不顧及,但又不想委屈了在後宮的他們,只能任蘇義鬧騰,明面上是他說動了誰,其實他又能說動誰呢?
周天比對其他男子對他們更在意就夠了,畢竟她要考慮的事情更多。能有個孩子,已讓他興奮不已,其他的何必爭的自己沒了顏面,蘇義不會是她心中的後選,她更傾向自己這足已。
歐陽逆羽快急死了:“你到是說話!是不是蘇義那奸賊!一定是他!他以為沒人敢動他嗎!他當年辦的事我都捏著證據!他要是做成男後,我歐陽家與他魚死網破!”
孫清沐急忙安撫好友:“你想多了。”說著三人進入客店,小二帶領三人進了雅間。
孫清沐確認沒人後才道:“蘇義封個妃頂天了,太高的位置會害了他,皇上看在他服侍了這麼多年的份上也不會讓他高升,至於我,我和沈飛一直與蘇義平級,誰高誰低無非是換個環境,還真能分出勝負。”
歐陽逆羽確定蘇義不是男後,臉色稍微好看一些,但還是為兄弟抱不平:“讓你與那種小人平級,著實令人憤恨。”
袁光譽倒杯茶,卻注意到清沐在提起皇上時恭敬之中多了其他的東西,以袁光譽比他們多活了二十多年的閱歷,他瞬間想到一種可能,莫非……
袁光譽心裡一驚,險些失手打翻了手裡的茶杯,低垂的眼瞼掩蓋了心裡的震驚:可能嗎……他壓下心底的猜測,故作不經意的道:“宮裡的事別提了,皇上自有主意,倒是好久沒見微言那丫頭了,不知道長的怎麼樣了。”
歐陽逆羽聞言目光瞥到一邊,不接話也不搭腔。
孫清沐態度自然:“自從林姑娘與逆羽解除婚約我也只見過一次,最近因為政務繁忙沒在注意,若是袁大人想了,我讓人請她來如何?”說著有意無意的看眼歐陽逆羽,他覺的以歐陽和林三小姐的感情,怎麼也不該走到這個地步。
袁光譽再次看到了清沐眼中的坦然,稱呼上也拉開了兩人的距離,不是礙於身份,而是真心不在意,那他對皇上……
歐陽逆羽臉色陡然難看:“提她做什麼,我們兄弟三人出來坐坐,別擾了我們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