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誘惑他人的沈飛不是他能左右的俊美。
沈飛飛身而下,黑色的外袍在夜風中彷彿劃過亮麗的痕跡:“你說我敢不敢。”說完隻身站在門外,單手撐起彷彿要將門推開。
蘇義心中大駭,狠狠的盯著沈飛的手,他跟皇上鬧彆扭就是再容不得彼此也不要外人插手,何況這次根本只是小事。
蘇義想到為什麼從房裡出來心裡又有些失意,剛才沒有一點刻意討好皇上的意思,他確實想要個孩子,大概是這兩天發生了太多事才會一時忘了身份跑了出去,皇上如今讓他跪著他無話可說,但還輪不到外人在此指手畫腳!
段敬宸不知所以的看著蘇義貨真價實的怒顏,再看看沈飛果然推開門的手,頓時有種凌亂的震驚,這兩人怎麼了,嫌皇上折磨人的花樣不夠多,都搶著去送死幹什麼?
段敬宸不禁想到不過的一次與還是太子的皇上在涼亭裡廝磨……段敬宸立即揮開腦子裡的想法,感覺如何也不能否認皇上床第間虐殺人的行為!
蘇義的目光頓時閃過一抹殺意:“沈飛!”
沈飛漫不經心的回頭看向他,那一笑仿若照亮了整個夜色的光亮:“蘇義你記住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下次別從別人院子裡把皇上帶走,更別厚顏無恥的三人同榻!”
段敬宸直接吼了過去:“神經病!”誰腦子有病主動要求,是皇上喜歡七八人躺一起,皇上至今沒因為玩男人死了天理不容!
段敬宸想到這裡急忙低下頭唯恐皇上能聽到一樣,畢竟皇上現在聲望很高,就算床第間再過分他們也要忍著!
蘇義哈哈一笑,看向沈飛的目光帶著些許嘲諷,別有深意的道:“我還以為沈閣主食髓知味為自己私慾而來,如今看來是我小人之心,沈閣主與孫德侍果然手足情深。”
沈飛眼睛微眯的看著跪著的蘇義,語氣平淡:“不勞你操心。”
蘇義嘴角揚起,諷刺的開口:“沈公子別監守自盜才是真,就怕某些人打著義正言辭的口號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
尖銳嚴厲的聲音猛然響起,來人掐著憤怒的蘭花指,凌厲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都閉嘴!”陸公公目光薄怒:“兩位公子都是宮裡的老人,半夜三更在皇上寢殿外大呼小叫若是擾了聖駕你們你擔當的起嗎!”
陸公公不悅的掃兩人一眼,順便也瞥了眼屋外的兩人,若有所指的輕聲道:“縱然公子親疏有別,但到底都是服侍皇上的妙人,別成天聚在一起亂出頭,照顧好皇上才是各位公子的本分。”
段敬宸、辛一忍互看一眼,隨即恭手退下,若說皇宮裡哪兩個人不能惹,陸公公就是第二個。
沈飛、蘇義一樣給他面子,垂下頭不再吭聲。
陸公公看眼他們,無聲的冷哼,到底是男人,爭鬥的不服氣表現在明處,若是先後女子時期,後宮的妃嬪再看不對眼,面上也會喚一聲姐姐妹妹,一切抱怨都在自己宮殿裡;他們倒好鬧到皇上跟前了,不像話!
現在剛分宮就鬧成這樣以後還了得!陸公公雙手交握在前看著他們:“沈公子來此要做什麼?”
沈飛也有點怵陸公公,他代表皇上多年,很多刑罰是他親自動手生死一瞬都捏在陸公公一念之間,宮裡的男侍習慣性的討好他,即便是他們幾個主宮也不例外:“我……”
陸公公直接替他道:“要找皇上嗎?皇上就在裡面,公子若是擔憂皇上奴才這就代為通傳。”
沈飛低著頭苦笑一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勞煩陸公公了。”
陸公公轉向外面跪著的蘇公子,語氣有些不悅:“淑妃侍,皇上讓您跪著是對您的恩德,淑妃侍如今如此大聲說話是對皇上的處決不滿嗎?”
蘇義跪好臉色不甘的撇過臉:“不敢。”
陸公公也不再追究,躬著身退下去傳沈飛的話。
周天已經聽到沈飛的聲音,她直接揮揮手讓陸公公稱她睡了,蘇義今天沒做錯什麼,看在他這兩天心情不好的份上,周天不打算給他添堵。
……
“聽說了嗎?蘇家父子被皇上罰跪了。”小聲的幸災樂禍著。
“真的?我還以為是黃大人說笑剛才都沒信,但……為什麼啊?”
一時間說八卦的眾臣都沉默了,誰知道為什麼?候德大廳裡閒話家常的官員互相看著,沒人說出個所以然來。
張亭道率先打破沉默,揣測道:“會不會是淑妃侍做了什麼不得體的事連累了蘇大人,聽說昨晚皇上宿在蘇妃侍那裡有點不痛快蘇妃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