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賣國賊!可半年前太子是什麼!他是什麼東西!
段敬宸揮開孫清沐,冷笑的自己走,嘲諷道:“你清楚他不會殺我,他現在是太子!人家現在是憂國憂民拿下四季城的太子!”太子,多麼可笑。
“你恨他?”
“你別虛偽的告訴我你不恨!”
孫清沐往前走著,太子殿華麗晃眼的佈景已經撤去一半,曾經步步陷阱的這裡,現在已經停用部分機關,現在這裡是太子宮不是太子私人虐殺的聖地:“以前恨,出去後不知道該恨什麼,他對我們……”
段敬宸突然猙獰的介面:“他對我們十惡不赦!”每次伺候他,他心裡噁心的恨不得去死,衝他笑、衝他諂媚把他當成天神!諷刺!他不過是個會玩死人的魔鬼!段敬宸似乎為了說服自己,似乎為了平靜剛才書房收到的委屈:“他以前不是這樣……”
孫清沐苦笑:“不是能恨他一輩子?殺了他,你沒那能力?自己死又覺的委屈,年輕時我們都希望皇上聖明抱著少年夢希望有一天把國富兵強把月國轟出焰國領土,希望不會有買賣,希望我們的子民活的尊嚴,現在有什麼不好,太子悟的再晚,他現在也是焰國唯一的希望,就算恨著,跟你心裡曾經的大義又有什麼關係!”
“你少說的那麼灑脫!大義!我失去的呢!”
孫清沐鎮定的看著他,恨,誰心裡都有,不恨才奇怪,堂堂七尺男兒誰願意落入太子手中:“等焰國百姓生活富足的時候,你再恨他!那時候你若想報仇,北宮的機關圖,我親自奉上。”
段敬宸看著孫清沐,直直的看著他,太子給與最多羞辱的是孫清沐,因為孫清沐跟歐陽逆羽的關係,因為孫清沐多管閒事,他曾被太子在大殿上羞辱,還記得太子不殺那位青年將領的命令是讓孫清沐當著滿朝文武去討好那位將領,只要那位將領有反應,就可以活著。
結果……結果去無比諷刺,以孫清沐的技術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才會對孫清沐無動於衷,結果太子滿意不殺那位將領,那位將領卻轉身撞死在大殿上。
此等羞辱……哈哈!對羞辱,可孫清沐還活著,鬼知道他心裡的大義在哪裡,鬼知道他要的是什麼!
段敬宸諷刺道:“你大度的讓我想你死。”段敬宸說完突然加快了腳步,但走到木廊盡頭突然回頭道:“今天是我不對!”說完轉身左拐離去,誰心裡沒有曾經的大義,只是後宮生活久了,死人見多了,沒頭的日子過的人也心裡懶惰。
小文公公見自家主子回來,立即焦急的迎上去:“公子,您沒事吧,有沒有傷了哪裡?”
段敬宸臉色不好的推開他,直接向蘇義的住處走去。
辛一忍、晗衍剛剛進門見段敬宸臉色不對急忙跟了上去:“敬宸,你怎麼了!”
段敬宸看眼還穿著官府的辛一忍。
辛一忍睜著明亮的眼睛,不解的看著段敬宸,吹破可彈的肌膚彰顯著他可愛率真的年少歲月:“你怎麼了?是不是宮裡出什麼事了?我一回宮就覺的家裡的氣氛怪怪的。”
家裡?也是,這就是他們的家,離開這裡他們連做妓的權利也沒有,段敬宸揉揉小傢伙的頭髮,量這小傢伙也不敢怠工:“沒事,走,去看看蘇義,他捱打了。”
辛一忍、晗衍頓時一驚,不過又覺的稀鬆平常,他被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辛一忍還是心疼道:“沒事吧,這次又得罪了誰?要不我跟地鼠說說,讓他跟太子求求情。”
晗衍低著頭扣指甲,這份休閒差事他想當成畢生職業修煉下去:“你跟地鼠那麼熟了?”
辛一忍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他們……說我是太子的人,對對我都挺好,讓我有困難找他們。”
晗衍聞言無趣的繼續低頭扣指甲,傻小人,地鼠的意思是於太子無關的事找他,對方明顯是向著太子的。
段敬宸苦笑,這詭異的變化果然出乎意料,看在太子的面子上對一個人好,竟然不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讓辛一忍死的痛快點。
或許他也不得不接受孫清沐說的是事實,段敬宸突然看眼跟在後面的小文子:“太子今晚夜宿哪裡?”
小文公公奇怪的道:“公子不知道嗎?太子收了河道的蘇大人,今晚應該會過去。”
段敬宸見鬼的重申:“蘇水渠?”
晗衍聞言扣指甲的動作頓了一下,是那位……長在人堆裡也沒人看第二眼的蘇水渠!
辛一忍驚訝的睜大眼睛:“太子竟然會……”辛一忍趕緊閉嘴,太子的愛好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