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停在子車頁雪的院落門外,小太監立即開門想要傳聲,周天示意他下去,阻止了所有跪安的人,站在窗前聽了聽裡面的動靜,不禁搖頭失笑,果然沒醒,這幾天顯然累壞了:“早起給他準備點粥。”
“是,殿下。”
周天又看了窗戶一眼轉身離開。
皇帝夜宴群美的訊息沒有人在意,早朝之上,因為太子光臨丞相府所有臣子均默不作聲的等著太子吩咐,不敢頂撞無人自命不凡,就連歐陽逆羽都沒有出聲。
丞相宋巖尰說了些秋闈的事,也站在一旁,不敢再出聲。
周天掃了他們兩眼討論了祭祀求神的時間和流程,聽了藥戲初步唱罷後的百姓反響,在文臣的遊說中講到了公主們的婚事,欽天監舉出了很多好日子,也把選定的駙馬列成冊子呈上。
周天今天總算聽到件不是他提出的事,心裡也舒暢了幾分,雖然不苟同欽天監選駙馬的方式,但該出閣的公主們無非也是配這些人,周天留了兩位妹妹嘉獎狀元,其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心情平和的過完了最舒心的早朝。
眾臣也鬆了一口氣,太子沒把昨天的怒火延續到今早對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好處。
散朝後,幾位老臣瞬間向宋巖尰圍去。
宋巖尰先一步溜了,他還未從昨天的驚訝中回神,現在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唯恐做的不好,太子找個藉口發難。
天空已經放晴,爽朗的高空可見又是一個晴天:“頁雪呢?”
“回殿下,去南城了。”
像他的性格,周天邊走邊活動著筋骨,覺的今天出奇的舒心,有開始走上正規的臣子、有頁雪和滕修,周天靠在欄杆上向下倒彎幾次又起身:“對了,子車世呢?”那位女人的事還沒找他談。
陸公公笑笑:“殿下,子車先生有很多事要忙,不是殿下的奴才,今早奴才收到子車家小廝的書信,說是皇上的事已經處理好了,讓殿下無需擔心,若殿下以後有什麼事可以找井伯商議,井伯是寄夏山莊在盛都的總管事,至於世少主昨夜回了寄夏,好像有急事。”
周天驚訝的停止側體的動作:“他走了!”周天心裡突然說不出的感受,就像椅子少了靠背一樣!“怎麼不讓我送送他。”
陸公公安撫道:“大概是有急事吧。”
周天不舒服的靠在走廊上,琢磨了半天問了句:“他給本宮留銀子了沒?”
陸公公笑著儘量把語氣放輕鬆的道:“不是說了嗎,殿下有問題都可以找井伯,要不讓井管家先給太子點弄點銀子?”
“不用。”周天低著頭踢著腳下的木杆,心裡非常不是滋味,怎麼突然走了,沒道理不跟她說,但想想他的事不比自己少,沒道理只圍著她轉,可理解歸理解,但子車世離開了,總覺的就沒了商量問題的人。
周天抬起頭,望著湛藍湛藍的天,心情也沒好多少,但卻恢復她慣有的冷靜問:“丞相府的糧草處理好了嗎?”
“好了。”
“找幾個優秀的馬匹師父,去塞外挑幾匹優異的馬種。”
“是,殿下。”陸公公瞧瞧的退出去想去吩咐事,也好讓太子靜靜,但還沒退出多遠,一個小太監跑來,遞上一封信跟陸公公說了些什麼,恭敬的向太子的方向跪拜後離去。
陸公公轉身看眼對著灌木發呆的太子,急忙走過去,興奮的道:“太子猜猜是什麼好事?”
周天眼睛一亮:“子車世沒走。”
陸公公頓時發現他拍馬腿上了,不敢再造次的開口:“是太子妃找殿下。”
周天表情立即凝重,依瑟會有什麼事?周天奪過信,娟秀的小字依如初見她的字型般整齊:天氣轉寒,不知依瑟可否有幸為太子裁衣。
周天深思的收起信,子車世離去的那點憂傷瞬間被她和宋依瑟的政治關係所侵佔,周天神色凝重的皺著眉,依瑟這封信說明的問題太多讓周天有些不好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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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誰調
子車世仿若被什麼當場擊中,目瞪口呆的看著不遠處你情我濃的一對男女,花林之中他們相得益彰,女子溫柔男子俊美,如入圖的畫作,可以提上一首情意綿綿的小詩。
子車世驟然覺的自己沒成型的心思被眼前的一幕澆了一頭冷水,他一直想的問題和慢慢形成的問題,突然間都被擊毀的一絲不剩,驟然覺的回寄夏都成了謬談,周天是男人,他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