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我這石頭都稀罕,都是天道寺開光的好石頭,你看這些光澤和刻圖都是大師手筆。”
“來點天然的?”
老者聞言不悅轟人:“河溝找去,今天是怎了,總問不著邊際的畫,天然石頭賣什麼賣,大街上倒出都是!”
周天稀奇道:“有人找你問了?往那邊走了?”
“不知道!”
周天掏出幾文錢放老者手裡,放著問:“大爺,人往哪裡走了?”周天覺的應該是蘇水渠,只有他走哪都收集這些東西!
老者掂掂斤兩:“北邊。”
“多謝大爺。”
宋依瑟跟著周天離開,心裡說不出的高興,眼角閃過一絲淚痕又悄然隱去,此刻的太子不暴怒不肆意,懂得歉讓、知道感恩,雖然只是幾文錢但遠遠不是人們口中動輒打殺那麼無知。
宋依瑟心甘情願的跟著他,仿若看到了此地會在不久的將來重新恢復它該有的生機和活力。
山腰的另一邊,老槐樹下,子車世編者手裡的草杆,長髮垂在雙鬢,認真的聆聽屬下的彙報:“他沒發現。”
“回少主,不曾,宋小姐並未向太子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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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兩人
子車世繼續編著,速度之快不見五指,聲音也一如既往的平和緩慢不見漣漪:“她自然不會說……”衝撞太子妃,單這一條罪名她們已經死了:“明日下令,不再讓僕籍以下的人進入靈山。”人龍混雜始終不太好,若是周天有意治理,還是約束為妙。
“是,少主。”
子車世手裡的草墊慢慢成型,圓形套著圓形十分古樸,子車世驟然放下手裡的活計,看向山峰處高翔的大雁,太子妃?確實有先天的優勢。
子車世緩慢的低下頭,驟然沒了編草的興致,就像兒時的玩伴突然說再也不與他來往一樣,空落落的背叛感清晰的讓子車世都想笑,子車世規律的敲擊著扶手,若是在意他當如何做,若是不在意他又當如何……問題是,他想先想不在意,陷進去對他可沒什麼好處。
子車世思索著,在是與非之間不確定的徘徊:“小童。”
“屬下在。”
“去看看頁雪少爺那裡需要什麼?必要時向我彙報。”
小童眼睛一亮,莫非少主要給夫人報仇了?不過隨後一想不可能,夫人下令,後院禁止爭鬥,少主可沒膽違逆夫人,那少主看著頁雪少爺做什麼?又想幫忙?
小童想到這一點,有氣無力的道:“是,少主。”
靈山腳下的宋依瑟好奇周天在問什麼,一方石頭很稀奇嗎?
周天回過頭看看不遠的涼亭,那裡戒備森嚴,坐滿了高髻羅衫的夫人和姑娘,談笑言言、舉止有度,周天想起這或許就是依瑟所說的女子才亭。
周天想去找人,可帶著依瑟有些不便,況且以依瑟的才華留在此地未嘗不可:“賀惆,去打聽一下前面是誰家涼亭?”
“是。”
周天轉而對向依瑟:“等賀惆回來後,你去那裡坐坐,我看那裡有不少年輕人和婦人,你應該認識,若是不方便你跟我說。”
“沒有,多謝主子安排。”
賀惆回來在周天耳邊說了什麼,周天笑笑,親丞相派應該不會錯:“依瑟,我帶你過去。”
宋依瑟微微俯身:“是。”勉強打起十二分精神準備應付所有人,今日非同往昔,料想這些人不敢給她難看,何況太子親送,這些人必不會為難她,只是宋依瑟知道自己的出現肯定會破壞了她們的氛圍,宋依瑟心想,只能怪她們倒黴了。
守衛看到腰牌自動讓路。
幾位靠著邊坐的夫人見有人過來,好奇的轉頭看去,年紀小些的夫人髮髻平順,眼睛帶著少女的天真,耳朵上墜著兩枚‘淚翠’看起來高貴小巧,她有些不解的問身邊的姐姐:“姐姐,你看來的人是哪家的少爺、小姐?我怎麼沒有印象?一會可別失禮了?”
距離她遠一點的,年長些的夫人一聽有少爺,濃眉立即挑起,眼角隱隱顯露皺紋卻被厚重的粉底蓋住,她聞言立即斥責道:“竟然有男子!誰家孩子不懂規矩擅闖女子亭,這裡可有很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