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弒天雖然不服,但子車世說的是事實:“那我練手一定能幹掉他。”
“我是焰國子民。”
施弒天嗤之以鼻,垂憐那人美色還差不多,若不是子車世跟太子沒什麼訊息,他很懷疑太子跟子車世的關係,施弒天掏出雅笛,一陣錯綜複雜的音律響起。
空中的人一陣,瞬間有種解脫的感覺,終於不用再打了,根本不是人,這麼多人圍攻還面不改色,錦衣殺二百多名高手,突然開始懷疑自己多年的所學。
二百人最後只剩一百多從空中撤離,心裡甚至腹誹,凍死這女瘋子算了。
此刻沈飛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見敵人開始示弱,他們自然不也會趁勝追擊,畢竟跟錦衣殺接下仇怨,鋒芒在背的感覺對焰國沒有好處。
沈飛示意孫清沐出來,比了個完好的姿勢:“老規矩。”
孫清沐一身錦裘,席地而坐,積雪吹散木琴在膝,十指在琴絃上撥動,優美動聽的琴音如自然之聲在空中飄蕩,柔和的音色亦如那天傍晚的滿天星辰,靜謐悠揚。
蘇義閃到另一邊,盯著半空的太子,謹防有人在太子不出手時偷襲,蘇義神情緊張,心裡異常複雜,他自己對上百高手,什麼自傲感也沒了,賀惆賀悵兩死人滾哪去了!
子車世目光幽深的望向撫琴的男人,目光漸漸變的不可琢磨,他看看孫清沐看看出現的沈飛和蘇義,突然好像有什麼隔開了他與周天的距離,夜空之下,只是他們在為他們的男人和主子奮戰。
施弒天見鬼的怒道:“他們是誰!”豈有此理!錦衣殺豈是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子車世攬住施弒天:“等等,他們是宮裡人,或許有辦法讓他冷靜。”
漫天飛雪之下,夜幕半空之中,一襲紗衣的周天毫無對手的站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