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沈飛:“我買的男人,你認不認識?”
沈飛點頭。
周天滿意的點頭,大概猜到了一點什麼,權謀的玩意她老子很會玩,沒少講那些下馬不下馬的事:“這裡的技巧術是誰設計的?”
“滕修,少爺,都是我的錯,請少爺放過滕修!”
周天當沒聽見:“看來我一百六十兩沒白花。”
沈飛後悔的低下頭:“少爺,沈飛願替滕修受罰?”
周天好笑的敲下他腦袋:“我又沒讓他死。”周天親自剝了粒乾果,溫柔的喂他嘴裡,指腹滑過他柔韌的唇瓣,觸感如想象般柔軟:“讓他幫我修點東西,別怕。”
沈飛避開太子的觸碰,剛想說什麼,突然有人拍住他肩膀,瞬間安撫了他一直狂跳不安的心。
滕修坐下,茶色的目光斟酌的看向傳說中的焰宙天,帶著他獨有的審視在度量:“讓我幫你做什麼?”
周天看著滕修,突然笑了,笑容如水中的茶葉舒展開了紋理,釀出香醇的氣息:“滕修?”
紫萼已經跪在下面。
甘藍茫然的揪著周天的衣袖。
兩人互相打量著,眼睛在各自身上焦灼,似乎已經衡量出很多看不見的東西,滕修瞬間收回目光,收斂了身上的煞氣,放鬆的靠在椅背上:“想讓我做什麼?”
周天並不客氣,依然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刀刻的五官不留一絲圓潤,稜角分明的深度加深了他的面部線條,健碩的身型隱藏著沉睡的兇意,劍眉如光,輕巧的壓下他不願示人的銳利,周天和善的開口:“蘇水渠、倨傲,子車頁雪,你說你該做什麼?”
滕修在聽到子車頁雪時臉色變了一下。
周天快速撲捉到了一絲熟悉不過的狂熱,就如一支飢餓的豺狼看到了一頭離散隊伍的野鹿:“有興趣嗎?”
“放過沈飛。”
“送你又能如何!”
沈飛身形一顫,不見絲毫強勢,他硬著頭皮靠向太子,雙手攬住太子的腰,無聲的傳遞他的恐懼。
周天盯著滕修,看也沒看懷裡的沈飛!
滕修看著焰宙天!從他眼裡看不到一絲荒淫、暴躁,反而有掌權者獨有的自信和傲慢,這份傲慢他也再熟悉不過。滕修突然覺得太子不會對沈飛做出什麼!反而是沈飛更要小心這樣的焰宙天,權力心重的人,註定不會兒女情長:“成交!”
周天莞爾,示意沈飛從他懷來起來。
沈飛推開周天的懷抱,低著頭老實的不離太子一步。
滕修看著沈飛不禁失笑,第一次見他自哀自憐的表情,也第一次見到有人竟不為所動,這樣的焰宙天竟是世人口中荒淫無道的魔頭,未免有失偏頗:“既然沈少爺不願意,本人也不強人所難,恭祝兩人百年好合,不離不棄!”
“只要他不紅杏出牆,我是無所謂。”
沈飛聞言更加努力貼近太子,眼睛水漾漾的似乎受了無盡委屈。
滕修覺的焰宙天這話有待斟酌,沈飛敢出牆?!除非他不要他爹孃。果然是閱男無數的太子,再美的姿色也難入他的眼:“明日我去府上看看,料想不會讓人失望。”
“倨傲和蘇水渠明日等你。”周天見陸公公回來,想著時間不早了,再晚回去恐怕趕不上早朝:“先走一步。”
“恭送公子。”
沈飛急忙跟著太子離開,直到坐上回宮的馬車,沈飛有些不可思議聞香院竟然健在,太子就這麼放過了他們!
周天靠在軟榻上閉幕眼神,心裡對滕修超過對很多人的期待,現在的焰國需要下重錘,即便它的生產力現在跟不上也要有凸出的卓越機械問世,否則就真不好辦了。
沈飛坐在一旁,見太子想睡,垂著頭不敢說話,卻想不通太子為何沒有降罪!
沈飛不自覺的打量眼太子,依然是熟悉到不容多看的臉,但今日的太子比往日多了些柔和,卻也依然難掩他的驕傲,沈飛收回目光突然覺的有些茫然,太子嗎?頓時覺的他該收起以往的小動作。
馬車一路駛進太子殿,直奔太子寢宮停下。
周天坐起來。
沈飛扶著他下來,天色已經亮起,昨日大雨過後,今天應該會是晴天。沈飛一同跟進伺候太子晨洗。
周天看眼遞毛巾的沈飛,突然想起她忘了尋樂子!周天苦笑的擦擦手:“你爹是禮部尚書沈承安?”
沈飛點頭。
周天想起官職是沈飛求的,當時焰宙天便給了戶部尚書,絲毫不考慮那職位上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