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跨進門檻,跪在了蒲團之上。
她向靈柩磕了三個頭,眼淚就滾落出來,向李瀍說道:“潁王殿下請節哀。”語帶悲切。
李瀍悶不做聲,只直直地看著母親的靈位。
楊妍妍又說:“想必剛才是我眼花了,居然錯認為萱娘是笑著的。請殿下勿放在心上。”
王萱立在門口,把楊妍妍這句話聽得一清二楚。頓時火冒三丈,忙邁進門檻,欲張口爭辯。她突然意識到對方的意圖,又停住腳步,收住了口。只默默地立在二人的身後,聽他們談話。
楊妍妍便也不說什麼了,迴轉身看了王萱一眼,淚痕猶在。秋波盈盈的杏眼裡暗藏著溫和的笑意,這笑意溫暖,令人感到愜意。這是她天生擁有的有力的武器,那就是她無論處於任何環境,都有一張固定的臉。
她由雲紋扶著緩緩站起身子,邁步向門口行去。
“楊姐姐。”王萱突然叫住了她,說著也跟著跨出門外。
這院子裡的宮人忙前忙後,躬身急匆匆行過,沒有注意到二人的談話。
“你失敗了,不是嗎?”王萱落落穆穆地看著她,接著說,“這次發生的動亂讓長安血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