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他們還年幼,撐不起這個擔子。幼子繼位,大權最易旁落他人。朕必不允許。你現在擬旨,照朕的意思去做。”他伸出手緊緊抓住她的手,握了握,又疲憊地閉上眼睛。
王萱擔心他這一睡去就再也醒不來,把所有矜持放下,只依偎著他放聲痛哭:“五郎,你為什麼不聽萱孃的話?為什麼要求長生?大唐沒了你,就如旭日墜落啊。五郎,你不要……丟下我。我什麼也不要了……只要你。”
然而李瀍又再次陷入昏迷,他什麼也聽不見。一直在做夢,在夢境中與她騎馬射獵,畋遊天下。
太醫聽到哭聲,連忙從殿外奔來。把了把脈,稟報道:“才人,聖人這是暈厥過去了。臣等必定竭盡全力,為聖人續命。”
“把竹簡拿來,擬旨:皇子衝幼,須選賢德,光王忱可立為皇太叔,應國家政事令權勾當。”
眾人七手八腳地拿來竹簡,磨好墨,拿來燭火,一會兒詔令便寫好了。王萱取過詔令,從壁上取下一把劍,獨身邁出殿外。殿內的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她意欲何為。
玄武門,一百多年前,這裡曾因為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