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金白利搖著頭,連自己也覺得這事有點好笑:“我想今天我也路過了那個地方。我當時想去檢視一下,可因為跟坎斯托子爵在一起,他有個約會,時間來不及,我們就只好回來了。我還打算明天再去看看呢。”
“哦,那你千萬別去了!現在德夫林帶著一、二十人守在那兒,正等著盜馬賊上勾呢。德夫林氣極了,因為那盜馬賊居然把三匹馬關在一起!你想想,兩匹母馬和一匹公馬,盜馬賊根本沒有想任何辦法把公馬和母馬分開……那間破舊的小屋居然還能經受得住,也算是奇蹟。”
金白利羞得滿臉通紅。這似乎不是未婚小姐該談的話題。
“我想既然公爵派人守著那兒了,盜馬賊就不敢再出現。那麼究竟是誰偷了馬呢?難道還沒有任何線索嗎?”金白利問。
“親愛的,我知道你認為拉克倫是無辜的……”梅根柔聲說。
“我不只是認為,我還……”
金白利猶豫了。現在該不該說出真相呢?她知道如果她告訴了梅根,那梅根肯定會告訴公爵。正是想到了公爵,金白利才打住了話頭。
聖·詹姆斯公爵,一個古板的紳士,出於責任感之類的原因,他一定會覺得有必要讓她父親知道這事。他同樣也會覺得他有義務詢問她那晚跟拉克倫在一起時,有沒有發生什麼不妥當的事。當然金白利會誠實地告訴公爵那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可是對另一個晚上的內疚感會在她臉上表露出來……不,她不能那麼做,尤其是她今天在威爾·艾伯斯那兒有了新發現之後,更是如此。
金白利換了一個話題。“梅根,我想先問你一句,你認為拉克倫的蘇格蘭口音重嗎?”
“不,一點也不重,而且可以說很輕,不留意的話有時都聽不出來。我有個男僕,他的蘇格蘭口音就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