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聰穎過人,果敢善斷的樓四公子,大膽的作出一個決定,把二殿下念著那人放進寒玉匣裡,反正……他是殿下的心頭肉,肉麼,凍凍就保鮮了……結果傷口果然誤打誤撞的止了血。只是因為匣子裡溫度過低,失血過多的小蛟一直暈沉沉的睡著,再也沒有醒過就是。不是不像死了的……原本要嚇人也不是不可以,但就是見不得那身為堂堂龍神後裔的傢伙,竟然沒用成這樣。
真要跟著這樣一個妻主,連他這般如蒲公英一般吹到哪兒算哪兒無所謂的人,也覺得有點丟臉。趕快把人還給她,他,是真真不想再趟這淌濁水了。
玉言聽畢,立即破涕為笑起來,只是那僵過了的臉皮忽然要做這般高難度動作,那種表情,怎麼看都只能以詭異來形容,更遑論什麼身為殿下的瀟灑威嚴了,簡直蕩然無存。
她抹了把臉,抱著匣子跳起來就拍樓莫言的肩膀:“樓公子,這次多虧你了!等我治好了他,回頭再重重謝你。”
樓莫言一笑,本想敷衍兩句,說“什麼這是自己應當的,總不能見死不救”一類;又想取笑兩句,比如“你我之間何須計較這些”,但話到嘴邊,見到殿下那詭異無比卻又燦爛無比的笑容,一時又都說不出口。突然衝口而出的竟是——“殿下難道已付好診金了?”這話一出,他臉上一紅,背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