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侵體,又有荒獸之魂暴虐,主殺戮,是以並無太高的靈智,不過,隨著獸魔兵不斷進化,可以慢慢擁有很強的靈性,卻也更難對付,獸魔兵便可比擬識神境,其上尚有獸魔將,獸魔王,獸魔皇,以及從未現身的獸魔帝。”
“殺!”
封魔城外,此刻十數萬道者殺氣沖霄,無盡神光裹挾大道,他們分成無數股洪流,一下子衝入了這綿延不知道盡頭的獸魔兵中。
鏘!
有道器崩碎之音,連綿不絕,城頭之上,很多年輕道者sè變,因為他們發現,哪怕是最普通的獸魔兵,肉身也無比強盛,一般的五品道器,根本難以破開。
足足有數十萬的獸魔,出現了不少獸魔將,獸魔將,與獸魔兵不同,它們擁有魔將兵,魔將兵撕裂大道,這是一種魔器,衍化出一股似是而非的獸魔大道,這是北海魔淵強行開闢而出的一方魔道,大道氣息尚且淡薄,儘管如此,其兇險狠厲之處,卻是崩碎了無數六七品道器。
獸魔將力可撼山,他們同樣身形巨大,獸魔兵僅有丈高,而獸魔將則足有十丈高,他們粗糙的魔皮之上或是密佈鱗甲,或是有毛髮濃密,魔氣氤氳,每一根毛髮都堪比道器。
獸魔將不多,一方城頭,可以見到的不多,盡皆被身著天甲的道者擋住,兵甲迸發兩倍戰力,他們兩三個堪堪可與獸魔將抗衡,唯有身著將甲者,方可與獸魔將一分高下。
呲拉——
時而有屍首碎裂之音,便是一方城頭,齊天等人也見到了無數慘烈的景象。
殘屍漫天灑落,魂魄都留不下,被魔氣沾染,成為魔魂,融入魔雲之中,有獸魔將抓住兩名女修,仙裙法衣被當場撕破,開始凌辱,有悽慘的叫聲淹沒在殺戮之音中。
生命精氣被吸盡,這些女修赤著的肉身已然乾癟,光華欲質不在,被撕成數段,生生吞食。
“畜生!”
“禽獸!”
城頭之上,無數年輕道者目透殺氣,這樣慘烈的大戰,雖然很多人皆是心神震動,不能自抑,但是在見到很多這樣的景象之後,他們心中更多的則是一股深重的殺意。
年輕一代有血氣,正大剛陽!
便是齊天,也是目透冷光,北海魔淵,諸多魔門匯聚,上古之時在四方大地掀起殺戮,四方大地皆封有魔獄。
此刻,在齊天丹田氣海中,那沉寂已久的舍利盪開了連綿不絕的佛光,金黃的佛光幾乎先天劍罡融為一體,他整個人透出一股浩大堂皇之氣,這氣息只在丈許之地流轉,並無外相顯露,但是步青雲若是若有所感,他似笑非笑地掃了齊天一眼,便重新轉過目光,他目光投向城外戰場,手中神槍顫鳴,似乎隨時要脫手而出。
嗚——
這一刻,小傢伙在齊天肩頭悲鳴,它呆呆地望著潮水一般湧動的獸魔,一雙水汪汪的紫sè虎目中,慢慢流出了淚水。
吼——
地火神虎咆哮,它感應到小傢伙的心境,有虎嘯沖天,卻也生生淹沒在了無盡殺戮之音中。
這一場殺戮,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血水染紅大地,一層又一層,凝成了厚厚的血土。
足足數萬道者隕落,他們屍骨無存,或許已經分不清,因為城外大地滿是屍骨,血水混雜,血氣凝雲,這是一片修羅之地。
“哈哈哈哈!”
封魔城城頭,有散修道者仰天大笑,他們狀若瘋狂,大口飲酒,酒水沾溼道袍,他們冷眼掃過城外大地,不時地指點四方。
這些人極為冷漠,他們似乎早已經看透這之間種種,全然不顧四方諸多年輕道者隱含殺氣的目光。
“小崽子們,活過一年,你們也會像我們這樣。”
“大勢力?我呸!”
一名散修道者吐出一口濃痰,他酒氣上腦,指點兩方城頭,冷叱道:“你們這群養尊處優,整日只知道爭勇鬥狠,爾虞我詐的小畜生,你們知道什麼?你們知道個屁!”
他全然不顧四方殺氣,此人卻是一身將甲,他俯瞰諸人,冷笑道:“怎麼,你們想殺老子,來啊!老子修仙一百二十餘載,在這裡殺夠了獸魔,換一些小畜生也行,不過就怕髒了老子的手!什麼東西!”
“誰來與我一戰!”
他暴喝,四方有散修拉住他,盡被震開,冷聲道:“怎麼,沒人敢!知道每天這裡死得最多的是什麼人嗎?是我們,是我們散修一脈!”
他指向城外,一處沒有定數的方向。
“我親妹妹,剛剛戰死在外,凌辱而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