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重新開個房間,那自己夫妻倆可就真成了千古罪人了,鬼谷的一大幫人不把自己夫妻倆拆散了再說,所以還是乖乖的自己走好了。
況且剛才能看到二十一副如此難得溫柔的場景,已經值回頭票了,如果真錄下什麼少兒不宜的場景,估計自己夫妻倆的基地,還真的要被暴怒的大師伯派人拆卸幾次了!
輕輕的搖了搖頭,二十嘴角彎起來一道月牙:其實他剛才還是在詐對方,所有的一切也只是自己的猜測而已,因為憑藉大師兄的正直是肯定不會做這些事情,不過那個古怪的,叫蕾妮的大嫂子倒是說不準,誰知道一詐竟然真的把對方詐出來,而且聽起來好像還是大師兄的聲音,除了感嘆連大師兄這樣正直的人也被帶壞了之外,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望著手足無措的項思妃,他跪在床邊,將被套之類的在中間隔了一個空間:“好了,估計沒有人陪著你,你一晚上都不要睡了,我把中間隔開,我們一人睡一邊!”
——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沒事不惹事,有事不怕事!當然,更不會躲著走!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是陷阱自己也已經踏進來了,再說什麼都已經晚了,而且他相信,憑藉鬼谷那群人的能耐,就算自己再躲、再耍心機抗拒,也只能算的上多掙扎一下而已,最終的結果肯定還是一樣,既然如此,還不如老老實實的讓大家都舒服更好!
既然躲不過那就乾脆不躲唄,抗拒不了咱就不抗拒了,與其在這上面費腦筋,還不如想想下一步怎麼走,接下來的麻煩事可是一樁接著一樁的,就這樣什麼都不知道盲目的一頭扎進去,可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
知道自己不主動一下,估計自己和項公主一晚上都要大眼瞪小眼的二十,脫掉鞋子一個跨越便躺倒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不管怎麼說,確實必須要好好休息下了,暴風雨已經來了,誰知道下一次如此放鬆的休息,是在多久之後了!
看著二十已經平躺在另外一邊,項思妃等了一下,也輕輕的躺到屬於自己的一邊
——從小自己為了修行,沒少跟父王的鬼兵鬼卒睡在一起、訓練在一起,她自己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作是女孩子看待,所以那些小家碧玉的扭捏在她身上絕對看不到——這對自己來說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次的感覺有點不一樣,到底哪點不一樣,自己卻說不出來——反正就是不一樣!
靜靜的躺在床上沒多久,項思妃就感覺到渾身上下不對勁——這是床嗎?怎麼如此的軟?
從小到大,她所接觸的床都是硬硬的,就算上面鋪了厚厚的棉絮,可是也不能像這樣軟,軟的讓她心裡沒有底、沒有安全感
——睡在這種床上,萬一遇到強敵來襲,根本不容易借力,如果對方是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那完全是把自己的命交出一半,而且因為過於軟,會令自己過於放鬆,相信如果自己的對手睡的都是這種床,那自己夜晚襲營的成功率肯定會大大提高!
當然,項思妃知道,床的柔軟與否只是令自己難受的一個誘因而已,真正的原因還是自己對於這座——準確是說對於這類被稱之為高樓大廈、燈光夜明的大城市的敏感、恐懼!
“怎麼了?”雖然閉著雙眼,可是二十還是能感覺到旁邊項思妃輕微的晃動、不安穩。
“我……睡這床我不太習慣!”項思妃繃著身子,周圍的白牆、透窗而入的晨光、嘈雜的無名聲音、陌生的擺設一切的一切都讓自己感到緊張、壓抑,讓自己產生一種想要打破衝出去的衝動。
將手越過中間的分界線:“抓住我的手,什麼都不要想,慢慢的放鬆!”
像溺水之人抓救命稻草一般緊緊的抓住二十的手,項思妃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像剛才那樣緊張了:
原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當年那個愛哭、膽小的小傢伙,已經可以讓自己產生這種安穩、信賴的感覺了,只是……自己能否更進一步呢:
“二十,能陪我說說話嗎?”
“可以”二十一面估算和對手遭遇的時間一面回答到:
自從跨出城隍廟,他就感覺到有股若有若無的神念,一直掛在了自己的身上,很顯然,吃過一次虧的對手這次用了另外一種方法來尋找自己的蹤跡,三天的時間足夠對方支下一張覆蓋面不小的天羅地網,現在的交通是如此的發達,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就能和對方的先頭兵接觸一番,不過好在自己這方面的動作也不慢,等到晚上的時候,大師兄他們的支援物件也趕到了,哎——時間趕得好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