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超高而已!
將手遞給項思妃,看著她微笑著、小心翼翼的牽了起來,二十不由的笑了起來:當然,也許因為長年累月之知道練功的緣故,對方的心底也很純很好!
二十的嘴角輕輕的露出一個笑,不過這個笑在望向重新換過的床鋪的時候便定格了,一個剛才一直沒有想到的問題突然浮現在腦海:
咦?怎麼是一張大床?
對了!自己剛才明明是準備定四間房的,怎麼最後定成三間了?還有,自己怎麼會和項思妃一間房?
二十猛的一個激靈:剛才自己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在此之前自己一直認為和項思妃一間房是非常自然的事情?要知道,自己一項對她是躲都躲不及的,怎麼會自投羅網?
一個想法突然閃入腦海:二師叔的魅惑?沒錯!一定是二師叔的魅惑之術,只有她的魅惑才能在不知不覺中影響到自己的決定,讓自己把一切的不正常當成正常,讓人把對方所期望的當成自己所期望的!
只是……而師叔沒有跟過來啊!除非……
猛的扭頭盯向項思妃,二十一副見鬼的表情:“你……你剛才對我施展魅惑術了?”
——是的!剛才的事只有一個可能,項公主也會魅惑之術:這幾乎是百分百可以肯定的了,項思妃和二師叔在鬼谷一起呆了那麼久,有大把的機會和時間來學習對方的魅惑之術,而憑藉項公主對一切武學的天才理解能力,把這門法術精通吃透也不是沒可能!
只是……項公主會對自己施展魅惑術?這比看到牛在天上飛還更加讓人無法相信,就算現在已經知道對方剛才對自己施展了魅惑,才使得自己稀裡糊塗的和她開了一個房間,可是二十依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般:
項公主會想出這種主意、做出這種事情?這怎麼可能?
人家說性格決定命運,雖然接觸不多,可是他還是知道一件事:對於項師伯以及項思妃來說,千年的傳統文化已經深深的紮根在他們的心底、融入他們的血脈,使得他們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光明磊落、直來直去,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違心,不昧良心,從來不耍什麼小手腕、小心思
——那些小手段對於他們來說,完全就是下三濫的人才會使用的手段,是小人行徑,完全不屑為之,當一個人就要堂堂正正、說話算話、以誠心待人!
二十之所以之前一點防備都沒有,就是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就算項公主想要和自己一個房間,也是會直接告訴自己,甚至是把自己像老鷹捉小雞一樣直接提在手中,像這種小手段,要說大師兄身邊的大嫂施展他完全不意外,項思妃施展,這……這是打死他也想不到!
等等……剛才說的是誰施展?大嫂?大嫂!
彷彿一道閃電劃破迷霧,二十頓時清醒過來了:
我就知道!早該想到了!這種主意只有她能想的到,像當年她為了搞定大師兄,所採取的手段完全可以寫一部《追夫三十六計》!
人家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像項公主如此純潔、正直的人都能被大嫂帶成這樣,可以說這句話是多麼的正確啊,可是自己怎麼就一直沒有注意到呢——要是早有防備,哪怕是在心底稍微提防下,也不至於就這樣乖乖的被迷惑,讓自己處在如此尷尬的境地!
“你……你都知道了?”聽到二十的問話,項思妃的臉頓時變成了煮熟的蝦子——她也是因為過於緊張,所以才一時情急用上那個一直教的招數,她自己也不知道剛才為什麼做出如此衝動的決定,直接就魅惑了二十和對方共享一個房間,要知道,這完全不符合禮法,更不符合自己的個性!
點起腳尖在地上畫了無數的小圈,臉紅心跳的等了許久,卻一直沒有聽到二十的下文,項思妃悄悄的抬了一下頭,偷偷瞄了對方一眼,卻發現二十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般直愣愣的傻在那裡。
也許是剛才的大膽行為,給了她一種另類刺激的感覺,激發了藏在項公主心中那一絲早已經遺忘的童趣,或者是抱著一條路走到黑的心理,伸出手在二十面前揮動了兩下,發現對方沒有任何反應之後,悄悄伸出舌頭吐弄了兩下之後,她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悄悄的牽著已經不知道神遊何處的二十向床邊靠去。
好笑的望著如同做賊一般搞小動作的項思妃,二十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這個項公主雖然活了千年,但是因為身世的緣故,除了武力無敵之外,人情世故什麼的完全就不懂,因為從小沒有人教的緣故,或者說教的人只教某些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