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偷偷一個人溜進陣中,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被人光明正大的帶過去,除了感嘆世事難料之外,他真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說些什麼,不過……夜護明月到底為什麼要帶自己來這裡?她說是奉命行事,又奉的是誰的命令?那些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想通?”巫祝微笑著漂浮到二十的面前:“你應該沒有笨到這種地步?”
“想通了一部分,不過卻更加糊塗了!”二十抓了抓腦袋,緊皺著眉頭:就像猜謎一樣,雖然破解了一個謎團,誰知道帶來的卻是更多的迷霧!
巫祝嘴角微微一翹:“想通了哪部分?”
二十下意識的將手指橫放在鼻孔下使勁的吸了兩下,順便用神識掃視了周圍幾股強大卻自認為隱蔽的非常好的存在,如果是在剛才回山之前,他還真的無法察覺到這幾股利用法則隱藏自己的存在,可是現在的自己同樣掌握了一部分法則,雖然不是空間法則,可是利用法則的交叉特性透過一些蛛絲馬跡還是能感應到這些存在——也是他們太過於大意了,竟然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盪,你說晃盪了就晃盪,竟然還不安生的互相拼規則,這不是純粹的給人上眼藥嗎?
他也是透過交手的波動才察覺到那幾位臉上可以夾死蒼蠅的老神官,整整九位神官分別按照四象陣和五行陣法的站法,依靠著各自胸前一掛勾玉自帶的空間法則,靜靜的以自己為中心按照陣法所示站在自己數十丈遠的地方,若不是在自己臨近這個陣點的時候,他們和鎮守眼前鬼母子邪陣這個陣點的幾位同樣處於異空間中的幾位交上手,他還真沒有察覺到自己原來一直被人“護”的這麼嚴實——只是雙方不知道處於什麼目的,雖然交手卻和地下黨接頭一樣偷偷摸摸,生怕被人發現了一樣。
“你也察覺到了?”雖然是問話,可巫祝的語氣卻帶著一股子嘲笑的味道:“覺不覺得他們的動作和正在偷嘴的老鼠很像?”
二十以自己的規則代替眼睛感知了一番,然後重重的點了點頭:“很像!”
——確實很像,但是二十覺得他們更像是在老師眼皮底下動手腳的頑皮學生,趁著老師轉頭在黑板上寫字的功夫,倆人你一拳我一腳的小心遞拳腳,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變得端正起來,一副我是好孩子,什麼也沒有做過的樣子!
“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因為知道前方是什麼,所以二十故意壓著腳步走的很慢。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迷糊?”眼前這情形顯而易見,巫祝絕不相信二十連他們準備幹什麼也看不出來。
“可是他們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戲?自己花費大量的精力和物力來佈陣然,甚至為此不惜坐下喪盡天良的事,可在陣法大成,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卻領著外人來破陣,難道單單就是為了一個永恆外加一個不死兩個不知道應該算詛咒還是規則的東西,這豈不是抓芝麻丟西瓜,而且,既然想要,那些夜護一族幕後的傢伙們為什麼不自己親自來取,為什麼偏偏企圖藉助我的手來做?”二十皺著眉頭揉了揉鼻子:
見到偷偷摸摸的兩群人的第一眼起,他就想明白自己為什麼能如此輕易的就離開夜護寺的大殿,很顯然不管是夜護一族的還是那些外來者,都透過某種方法將自己的打算了解的一清二楚,從而準備跟在自己身後當那個螳螂捕蟬後面的“黃雀”,可他就是想不通,既然那些人想要這兩個規則為什麼不自己動手,特別是夜護後面的黑手,這個陣法已經在他們這裡佈置不是一天兩天,最少也有數百年來,想要法則他們完全可以隨時取用,完全沒有必要等著自己,真他奶奶的想不通!
“呵呵!這有什麼想不明白的,我翻閱你的記憶的時候看到過你記憶中的一則小故事,好像是一個叫阿拉丁和神燈的故事,我想套在眼前這情形上最合適,那個所謂的什麼法師不是同樣知道神燈的位置,可他為什麼不親自下去取?原因只有一個,因為阿拉丁是取神燈的鑰匙,要想拿到神燈必須要阿拉丁去,同樣,你也是鑰匙,要想取得不死和永恆非你不可,當然,這也是一個方面,另外一個原因則是鬼母子邪陣也和你布那個雲霧大陣差不多,就算被破了陣其效果可也還是可以堅持一段時間的,夜護一族那幾個黑手打的是一箭雙鵰的主意,原本雙方都是有佈置的,這個計劃原來沒這麼多漏洞,只可惜這些幕後黑手們一直互相拆臺,所以才出現這種漏洞百出的、只要是個有腦子的都能看出問題怪異情況來,所以眼前的問題就是,明知道這是個陷阱,你是準備跳還是不跳?”
“你說呢?”二十白了巫祝一眼:“我有得選擇嗎?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