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問你也是白問,真奇怪了,這小子怎麼平白無故的當起救世主了?喂!你說之前和我們打半天存在莫名其妙的消失,會不會和這小子有關係?”
“不知道!”
“你說二十這傢伙是單槍匹馬的殺過來,還是帶著——算了,你肯定又是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
“呼!你饒了我吧,能不能不要再說不知道!請問你到底知道什麼?比如說周圍這些傢伙們為什麼一個個神經兮兮的?彷彿……算了,問你肯定是白問的,你的回答肯定是不知道!”
“我知道!”
“就知道你不知道,恩?你知道?不是吧?竟然有你知道的,真難得啊,到底為什麼?”
“這是他們的本能!”
“本能?什麼意思?”
“這是一個仿製的**天,維持這樣巨大的一個天地不但需要海量的信仰之力,而且需要同樣多的**之力,這些人就是為這方天地提供信仰之力和**之力的!”
“你的意思是說——”
“這些人生前一定是**非常強烈之輩,當他們來到這方天地的時候,因為此方天地會挖掘他們內心深處最深的**並將其一一實現,所以他們會迅速的成為此方天地最忠實的信徒為其提供信仰之力,而且所有的存在雖然會被此方天地所滿足,可是嗜酒之人永遠喝不完美酒,嗜吃之輩也會永遠填不滿肚子,就算被滿足也是一時滿足,會有更強烈的渴望,這樣他們的**就會越來越強烈,最後在提供信仰之力的同時,也會源源不斷的為其提供**之力。””發電機!”這是天愚唯一的一個想法:
ps:這幾章是過度,我沒打算寫成玄幻的或者神話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廢除大五行挪移陣】………
這些人的存在完全就和一臺永不停歇的發電機一樣,無時無刻不在為這方天地提供著能量,維持著其正常的運作。
“我倒覺得更像是拴在驢子前面的那跟看的見吃不著的胡蘿蔔!”十一難得幽默了一次。
“啊哈?真難得啊!你這個榆木腦袋今天怎麼開竅了?”
“嘿嘿!”十一笑著摸了摸光頭,正想說些什麼,一側頭卻突然發現天愚的身後,正無聲無息的從地上升起數座法壇:“天愚,快看你身後!”
“什麼?”天愚回頭:“咦!法壇?從哪裡冒出來的法壇?這些個法壇看起來怎麼這麼眼熟,我好想在哪裡見到過,咦?我記得這好像是……”
天愚抓了抓腦袋看著這個不斷變化著的法壇,怎麼看怎麼熟悉,雖然他也確信自己沒有見過這同樣的陣法,可是自己一定聽說過此陣:
東邊一座法壇之中升起一座青龍雕塑,周圍數個大盤子之中擺放著草、藤、木等物品,按照某種陣勢被數根木柱托起!
南邊一座朱雀雕像展翅欲飛,周圍環繞的是數盞長明燈,同樣按照某種陣勢高低錯落有致的擺放著!
中間一座無翅騰蛇之像懸浮於空中,黃沙塵土從騰蛇周身紛紛落下!
西方和北方法壇雖然沒有升全,可根據眼前這架勢很可能就是代表西方銳金之力的白虎像,以及代表北方黑水的玄武像!
天愚扭力扭脖子,站立起來:“這架勢怎麼這麼像傳說中的大五行挪移陣!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再加上騰蛇,剛好五行俱全,傳說中這陣法是——不好!十一!”
天愚突然之間彷彿想起來什麼,眼睛猛的一瞪,瞳孔突然變大,一個“縮地成寸”直接移到即將完成的白虎像前,手指在口中一咬,直接在還未成型的金鑄白虎身上以血為媒介刻畫起符咒!
十一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可是他知道一件事:天愚不會無緣無故的做某種事,他和天愚畢竟搭檔了一段時間,雖說不上是心有靈犀,卻也能根據對方的行為猜出個一二三來,當其看到天愚直接用“縮地成寸”閃到白虎像前,用血符畫符的時候就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所以他不敢懈怠,直接躍起一個閃身衝到即將完工的玄武像上,直接運起不動明王化身,雙手托起一個法力凝聚的“卍”字元鎮壓向玄武背上那條即將完成的蛇形!
天愚的動作很快,幾乎就在十一手中的“卍”字投向玄武之時,他已經完成了白虎身上血符的刻畫,雙手一掐法訣,重重的吐出一個字:“封!”
其刻畫在白虎身上的血符,在他吐出封字的同時,立刻變得活了起來,互相交織著如同一張血色大網將白虎死死的壓制住,阻止其成型!
即將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