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她們原本討論的好像不是這個不死丹或者傀儡的問題吧?
“恩?”二十瞪大了眼睛:好像、似乎是偏題了,最開始好像確實是氣運,卻不知道怎麼會從氣運扯到金口玉言上面,最後越扯越遠,不但扯到不死丹、谷主,還扯出當年的一個鮮為人知的驚天大陰謀來,這又扯到天意和傀儡蟲,這要是再聊下去,還不知道要扯出什麼驚天大秘密出來呢!
當然,他也是第一次知道項師伯竟然和那個從來沒有打過敗仗的韓信原來都是阿修羅一脈的,怪不得都那麼猛,不過……為什麼項思妃說他只能算半個——而且好像歷史上的他,可是死在呂后手中了,這一切到底是……
不過還沒等他發話,項思妃便從地上輕輕坐起:“走吧!你那位姆桑奶奶派人請你來了!”
雖然沒有看到人,也沒有感應到什麼,可是他依然從地上起來,並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於項思妃的話,他從來都不懷疑,如果對方想,估計這灣子裡沒有什麼事情能瞞的住項思妃,就連地下的螞蟻這一刻在做什麼,只要她想都能感知的到,所以項思妃說有人來了,那就一定是有人來了。
二十使勁的打個哈欠並伸個懶腰:其實剛才他想問項思妃,知不知道當年自己被設計的事,不過轉眼一想,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還是就這樣稀裡糊塗的算了吧,有句話不是叫:難得糊塗嘛!自己本來就不是個明白人,何必在這種問題上非要弄個明白呢?
“二十?”項思妃突然停下腳步,側頭望了二十一眼:“能問你個問題嗎?”
“什麼?不是吧,對我你還這樣客氣?想問就問唄!”二十把手使勁在胸部拍了拍,做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
“幫助人就幫助人唄,可為什麼你要選擇那麼一個特別的方法?他們那些功德對你來說,其實不算什麼,你其實也根本不在意那些,可你還是要了,為什麼?”項思妃的心中藏不住話,既然說開了,她就要把自己腦海中的疑惑弄清楚:
昨天下午收拾那個阻路的胖子,以及用一萬功德將吳守義捧上那個交通隊長職務的時候,她就察覺了這個問題:
一萬功德聽起來很多,但功德不比陰德,對於一個真正的好人來說,其實掙取並沒有人們想象中那麼難,就算他只是無官無職還沒有錢的普通人一個,只要他一直幫助別人,默默的影響別人,估計也是三五年便可達到,要是再有點官位影響力,幾個月也不是不可能,要是再位高權重點的,也只是分分鐘、一句話的事。
所以一萬功德,相比較一個影響深遠的官位來說,真的不算什麼,根本不可能入得二十法眼,而且就連她這個不諧功德陰德之道的人也清楚一件事,做好事讓人知道所得之功,絕對不及默默不聲張所得之十分之一,而且有陰德積累,如過二十隻是默默幫助那個人,估計他所得之功,是所求數十倍不止,而且還有陰功積累,更不要說多出一份善因善緣。
而二十的舉動,完全像是某人幫你談成一筆數百萬的大生意,前腳剛談成,就在你心懷感激,正要感謝,同時思索著事後準備一份如何豐厚的紅包,來表達自己感激的時候,某人把眼一瞪手一伸,告訴被幫助的人,我幫你談成了,所以要好處費一百元,多一元不要,少一分也不行,趕快拿錢來!
一瞬間,你的感激什麼的都飛了,雖然你確實是準備封一個大紅包給對方,而且絕對不止一百元,可是自己主動給和別人張手索取,這感覺,這味道……品嚐起來好像不一樣,怎麼這麼彆扭、怎麼這麼讓人覺得難受呢!
而二十,偏偏選擇了這麼一個別扭的方法,而且他也看出來了,如果真的沒有人拿出這些功德來,他估計是寧可持續損失功德,也不會出手幫忙,而且自始至終,對於那些功德不夠之人,他根本就沒有理會,或者說直接將其無視掉,而且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對於那些人,他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敵意,這到底是為什麼?
“你可以不說,不過不要騙我!”見到二十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項思妃立刻補充了一句。
二十抬頭望著遠處,許久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在項思妃認為他不會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到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思妃?”
“恩?”
“你知道為什麼老話說的是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
項思妃即沒有點頭說知道,也沒有搖頭——她知道二十的本意本不是問她,也不是讓其回答知與否,只是引出話題而已,所以她只是靜靜的看著對方。
果然,二十眼睛迷茫的望著遠處解釋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