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股書生清秀氣象,腰掛一柄半尺長的短劍,劍柄甚為古樸,上刻龍頭標緻。他名叫左逸凡,湘南人士,年近二十。
這個鎮子不大,可是街上卻人潮很旺。左逸凡今天著一身淺藍色長衫,隨興也來到這座小鎮,一看熱鬧,便有了興致。以前他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熱鬧的境況,本來個性也不喜歡熱鬧,因為從有記憶以來,他就一直跟著師父、師孃在南靈島上生活,每天習文練武,偶爾與師父、師孃一起到周圍的村莊趕趕集置辦一些生活所需。可今天在這條街道他東邊看看,西邊瞧瞧,摸摸這,摸摸那的,頗為的興奮。晌午十分,日頭最為毒辣,他也有些餓了。向一位賣玉飾品的大爺打聽道:“老闆,請問灑館朝哪個方向走啊!”
這位老大爺大概年逾六旬,擺弄他的玉飾,對左逸凡道:“我們這裡最大的酒館就在前面,叫春風酒樓,你朝前一直走就到了。”左逸凡謝過後便向酒樓走去。離開師父、師孃後,他一直遊覽各名山大川,品嚐各處的佳餚好酒,。
這座酒樓不算大,但裡面的擺設到有些特點,像是一家老字號的店面。左逸凡進店,看到靠窗處的桌子最為乾淨,便去坐了下來。店小二剛過來好像想說什麼,左逸凡沒等店小二開口便道:“小二,來壺上等的好酒,隨便來幾個你們這裡的招牌菜吧。”店小二手腳也十分麻利,一會兒就拿來了,店小二看他面貌清秀,裝拌素雅,腰掛短劍,邊擺放酒菜邊問道:“公子是不是來參加歸雲莊少莊主的繼任大典的。”左逸凡從未涉足過江湖,又怎麼會知道歸雲莊呢,但他這個人對什麼事都很好奇,一聽店小二這麼問便更起了興致,便故意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來參加這歸雲莊少莊主的繼任大典的。”這店小二聽左逸凡這麼一問,拍拍胸脯很有自信的說:“那歸雲莊的少莊主在江湖上行俠仗義,也最喜交朋結友,也深得老莊主的喜愛,這次老莊主要傳位給他,邀請了江湖上許多大家名宿,年輕才俊,還有一些貴族子弟,聽說當今的三皇子都會親自來參加少莊主的繼任大典,我一看公子就向是江湖人,肯定是來參加繼任大典的。”左逸凡也沒與店小二再辨論,只是笑了笑,便獨自飲了起來,店小二見他也不言語,也就沒再說下去,只道:“公子慢用!”就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左逸凡本來是打算去參加這繼任大典,但一聽又是什麼大家,名宿,還有皇子什麼的,便沒幹什麼興致了,他這人最不喜歡就是熱鬧,就取消了念頭。獨自飲酒也正想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名勝古蹟之類的。
正當此時,店內進來一少女,清秀可愛,這少女進店就往左逸凡的座位處,直瞪著左逸凡大聲喝道:“小二,是誰讓他坐這個位置的,馬上讓他讓開,本小姐要坐。”這小二一聽,嚇得面目慘白,急道:“四小姐,小的以為您肯定是在家慢慢著張羅你大哥的繼任大典,所以以為您沒空來光臨我們這小店,所以就……”這小二急得也說不出話來了,生怕惹了這位小姑娘不高興。左逸凡見狀,依就悠閒的飲著酒,看了看這位小姑娘,輕聲的說道:“四小姐,是誰說這張桌子只能你來坐,在下即然先坐下了,又豈有讓你的道理,這裡有這麼多張空桌子,你不能坐另外一張嗎?”這位姑娘一聽更為大怒,又驚奇的問道:“喂,小子,你怎麼知道我是四小姐,我們認識嗎?”左逸凡還是悠閒的飲著他的酒,依就是輕聲的說說:“剛剛不是這位小二哥這麼稱呼你的嗎。”這小姑娘有些不耐煩的對左逸凡道:“小子,你到底讓還是不讓,本姑娘可不想跟你費這麼多唇舌。”左逸凡也是一個犟驢子,此時恐怕只是他師父,師孃才有可能讓他讓開了,一聽這位四小姐這麼一說便不會讓了,繼續喝著酒還是輕聲的說道:“不讓!”
四小姐沒等話落音,便從腰裡拔出一條金線鞭直揮像左逸凡。嘴裡還嘟嚷著:“不讓,本姑娘今天正有氣沒地方撒呢,你這是找死。”別看小姑娘年紀小,這鞭子揮下來,力道可十分利害,呼的一聲,那金線鞭一揮動就金光閃閃的,像幾條飛舞著的金龍一樣,加上這四小姐也確實漂亮得很,舞起這金線鞭,如果不是這鞭了要落在人的身上,到是好看得緊。眼看鞭子就要落在左逸凡身上了,可不曾見他動過,這鞭子就從四小姐的手上跑到他手上了,好像這鞭子遇到主人似的。旁邊的人都看傻了眼,在這裡可沒有人敢惹這小姑奶奶,她就是歸雲莊主的四小姐。這四小姐可從來沒有這麼敗過,連自己最喜愛的鞭子都不知道為什麼就落在別人的手裡,自己又急又氣,立即就使出了他們歸雲莊的家傳武功——天龍七式。這們武功可是這歸雲莊的家傳絕學,由來是隻傳繼承人的,這小姑娘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