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兒子身上肩負著重任,他是在為全縣老百姓辦大事,於是說道,“不用了,讓他忙吧,不要影響了他的工作。”
徐玉芳又問了一些家裡的情況,絮絮叨叨的叮囑杜小蘭要好好和周安邦過日子,好好照顧好自已,照顧好安邦和兒子,然後有些依依不捨似的把電話掛了。杜小蘭心裡覺得有些納悶,婆婆今天這是怎麼了,好象有些反常啊!聽她說話的聲音很微弱,是不是病了啊?杜小蘭不放心,又打電話給周治國,問她媽媽是不是病了,周治國說沒有啊,挺好的,今天晚飯還是媽親自做的呢,杜小蘭這才放了心。
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杜小蘭正在廚房裡做飯時,周治國打來電話,嗚咽著說,“小蘭啊,媽媽她去世了!”
杜小蘭驚得手裡的鍋鏟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也太突然了,昨天晚上還透過電話的,怎麼今天就。。。
原來徐玉芳老人當天凌晨時分突發心肌梗塞,覺得胸悶難受,本想叫大兒子周治國送自已去醫院,又怕吵了兒媳武麗睡覺惹得她發火,心想也許是一陣兒的事情,過一會兒就好了。老人於是起床坐到床邊的沙發上,沒想到心臟就此停止了跳動。
第二天早晨武麗發現婆婆竟然沒有起床做早餐,一邊嘴裡絮絮叨叨的埋怨著,“這老太婆,越來越懶了,現在連早餐也懶得做了。”
一邊支使丈夫周治國去叫媽媽起床。周治國說,“媽媽年紀大了,你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可是最終拗不過武麗,於是走進媽媽的臥室去,這一進去可不打緊,把周治國驚得魂飛天外,原來媽媽坐在沙發上過世了,現在連身體都已涼了。周治國跌跌撞撞的跑回客廳裡撥打了120急救電話,救護車一路警笛長鳴,呼嘯著駛來。
大夫為徐玉芳老人做了檢查,遺憾的告訴周治國說,“對不起,老人家幾個小時前就已經去世了。”
杜小蘭流著淚說,“現在回想起來,媽媽去世前自已好象是有一種預感,預感到自已可能不行了,於是專門打電話來和我說說話,叮囑我一些事情,也算作是一種最後的訣別吧。”周安邦的眼淚象決了堤的河水一樣,洶湧而出,再也無法止住。
杜小蘭又繼續說,“我得知媽媽去世的訊息後,馬上打電話給你,可是你的手機正好關機了,我只好給你發了條簡訊。”
周安邦想到媽媽已經永遠的離去了,自已再也不可能和她老人家朝夕相處了,再也聽不到她老人家的嘮叨和絮語了,再也不能看見她慈祥的面容了,再也得不到慈母的關懷了,心中就感到一種撕心裂肺般巨大的悲痛。
周安邦的母親徐玉芳老人的遺體火化暨告別儀式在清江縣殯儀館隆重舉行,包括縣長王振華,縣委副書記龔志誠,縣委辦公室主任張仁本在內的清江縣大多數領導都參加了告別儀式,向周安邦全家表示哀悼和慰問。江州市長韓志軍專門委託妻子梁文靜代表他本人前往清江參加周母的弔唁儀式,同來的還有女記者唐麗芳。舉行告別儀式的當天,清江縣許多老百姓也自發前往殯儀館參加周母的悼念活動。整個殯儀館內人頭攢動,站滿了胸佩白花臂纏黑紗的人群,縣委辦公室主任張仁本主持儀式,整個悼念活動在悲傷肅穆的氣氛中進行。周治國,周安邦,武麗,杜小蘭等家屬列隊站成一排,接受前來弔唁的賓朋們的慰問,大家排著長隊繞行周母遺體一週,然後走到逝者家屬面前和他們一一握手致意。梁文靜,唐麗芳和孟曉燕這三個女人今天不約而同的穿了一身黑色的服裝,胸佩白花,臂纏黑紗,冷豔端莊,神情悲慼,她們從周安邦和杜小蘭面前走過,和他們一一握手。
周安邦望著遺體告別室中央,神態安詳靜臥著的母親,無限感慨:媽媽,您看見了嗎?今天有這麼多的人自發前來為您送別了,您老人家安息吧。兒子只不過是為人民群眾做了一些份內的工作,盡了一些應盡的職責,可是黨和人民卻給了兒子更多的榮耀和關懷,兒子能夠在工作中取得一些成績,為黨和人民的事業做出一些貢獻,是與您老人家平時對兒子的教育督促分不開的,做您的兒子,我感到無比的幸福和滿足,如果有來生,我還願意做您的兒子,在您的慈愛和養育下成長。
周母的悼念活動結束後,周安邦和杜小蘭親自把梁文靜和唐麗芳送上了車,周安邦說,“文靜同志,麗芳同志,真是太辛苦你們了,麻煩你們專程從江州市趕來悼念家母,謝謝你們了。文靜同志回去後代我向韓市長問好,致謝!”
梁文靜和唐麗芳又對周,杜二人說了一些節哀順變,保重身體之類的話,然後就在周安邦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