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雙嶄新銀‘色’高跟鞋的付真真,看起來十分的開心。她時不時的打量林誠一眼,眸子中閃爍著光芒。今晚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她跟林誠的關係變得親近了不少,這是她今晚最大的收穫。
她揚著漂亮的臉蛋,嬌笑道:“林誠,剛才你為什麼要讓張海量那樣做啊?他一個大男人,穿著滑板鞋在地上滑來滑去,嘴裡還唱著歌,像個小屁孩一樣,真好笑!”
“幾百萬的車子不用還給我,只是給你買了一雙高跟鞋。你沒看他臉上都樂開了‘花’,我當然要讓他更加‘歡樂’一些。”林誠瞄了瞄少‘女’飽滿的‘胸’口,暗道還‘挺’有料的,比葉朵的小荷才‘露’尖尖角強了不止一籌啊。看來,葉朵同學身體發育的重任,要落在自己肩上了。
想著想著,林誠就下意識的問道:“朵朵,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歲了。”
十六歲?林誠沉‘吟’了一下,這正是少‘女’發育的年齡啊,看來自己要抓緊了。他抬眼望了望四周,沒有找到賣木瓜牛‘奶’的攤子。
葉朵自然不知道林誠在想什麼,她說道:“林誠,你太壞了。' ;'你砸了張海量的寶馬車,他沒說什麼還對你恭恭敬敬的,最後還讓他朋友到我們那裡做慈善,他已經做得夠好了!你卻還要捉‘弄’他,你真是個壞人!”
林誠看著她上衣殘留的白‘色’痕跡,說道:“張海量的‘女’朋友敢欺負我‘女’朋友,我這麼做已經算是便宜他了。朵朵,你也是的,衣服都髒了,讓你再買一件新的,你也不願意。你衣服上的豆漿,被有心人看到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葉朵的心單純的像是一張白紙,沒有聽出林誠話裡的意思。嘟著小嘴說道:“誰是你‘女’朋友?衣服只是灑了一點豆漿,回去洗洗就乾淨了,沒有必要再‘浪’費錢買新的了。”
一旁的付真真笑了笑,她倒是希望自己衣服上的痕跡是林誠把她給怎麼了。
林誠看到前面有一個賣棉‘花’糖的攤位,他上前給兩個‘女’孩一人買了一個,給自己買了兩個,三人一邊走一邊吃著。
付真真‘舔’了一口手中的棉‘花’糖,微笑著說道:“林誠,張海量為什麼欠你一輛車子啊?”
林誠看著手捧棉‘花’糖的葉朵,漫不經心的說道:“上次在五環山飆車,他跟我打賭輸了,那輛車子就欠下了。”
“你們這些大少爺就是任‘性’!飆車,打賭,賭注隨隨便便就是幾百萬的車子!”
“我可不是大少爺!”林誠覺得此時的葉朵太可愛了,小手捧著蓬鬆的棉‘花’糖,絲絲縷縷,纏纏綿綿。黏手,黏人,也黏心。
付真真若有如無的瞥了葉朵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冷光,馬上就消失了。她抿了抿嘴‘唇’在心裡說道:“還說自己不是大少爺呢,開著法拉利跑車,三大惡少、校園男神都不是你的對手,道上的大哥對你折首彎腰,保時捷車主也畏你如虎!你不是大少爺我‘裸’奔啊!”
葉朵此時卻沉浸在一種美好的意境裡,她認真的聽著後面攤位播放的歌曲《棉‘花’糖》。這首歌聽起來很是溫馨,曲調朗朗上口,節奏輕快活潑,‘吟’唱溫暖深情。
葉朵感覺彷彿置身在校園裡,體會著歌曲裡那種簡單曖昧的小幸福,喜歡一個人卻沒有勇氣表白,只是自顧自的幻想如果在一起的美好甜蜜。
不由得,她偷偷瞄了一下旁邊的林誠,純美的小臉上瀰漫著棉‘花’糖一樣的甜美和幸福感。
忽然,林誠把臉湊過來,苦著臉說道:“這棉‘花’糖真難吃,粘牙!朵朵,給你吃吧。”
看著眼前被林誠咬得坑坑窪窪的棉‘花’糖,看著他一臉嫌惡的表情,葉朵心中棉‘花’糖一樣的甜美和幸福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個討厭的傢伙,硬生生的把她心中美好的意境給破壞了!
葉朵瞪了林誠一眼,生氣的說道:“我不吃!”
林誠愣在了那裡,自己好心給她糖吃,這小妮子怎麼生氣了?!
付真真看了看大眼瞪小眼的兩人,上前一步,指了指旁邊的一家飯店,上面寫著“香辣蝦”三個字。
“林誠,朵朵,咱們就在這家店裡吃飯吧reads;。香辣蝦很好吃的,又‘肥’又嫩,香軟可口。”
林誠點了點頭,對於食物這方面,他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能吃飽就行。他以前在非洲戰場執行任務任務的時候。有的地方環境惡劣,一連幾天都找不到吃的,樹皮草根就是美食。這樣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