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西方人面前丟失自己的貞潔，日後我們還有什麼可以丟？”
他看著自己的女兒和李燕妮。相比對他們自己所犯的錯誤該醒悟了吧？他把法制史書翻到另一頁儘量避開這個話題，免得讓她們煩。這是他教書這麼多年多積累的經驗。即便是餃子好吃也不能天天吃，更何況自己是訓人那？
中午在學校的食堂裡吃午餐。他又碰上了女兒和李燕妮。對於他的勸告是沒有起什麼作用。他覺得他嚴厲的口吻時代已經結束。無論他自己是否承認，但是這是真的。尊敬和愛自己的父親，她知道父親的用心良苦。她不喜歡他對她的不冷不熱，在他的眼裡她只是個學生。她不喜歡這種模式的關係。這也是她離開家裡的原因之一，而今她不願意住的地方卻是她療傷的地方。雖然談不上什麼溫暖，但自己還是有依靠。她恨自己的母親，她今生都不願意見到她。至於母親的電話她就敷衍了事。看著自己的父親，想著自己的母親和那個活靈靈的生命（錢多好），那是更塞給父親的恥辱。狗撒尿就是證明這個地方它來過，就像男人用自己的生殖器官叉進女人的體。證明什麼？這個女人是他的，但是他娶不了她。漢堡裡夾的沙拉醬在她的嘴裡翻來覆去。想到男人的生殖器她含著嘴裡，一股難忍的味道。噁心。她吐了。李燕妮陪著她走出了餐廳。
下午沒有課。他請了假去看看兄弟。唐廣富恢復的很快，臉已經消腫了，沒有以前富態了，頭髮也長出了很多，身體瘦了一圈，顯得很精神。唐廣富的眼睛不停的看著他，手拼命的抓著輪椅。他握住兄弟的手，兄弟咧了一下不太好使的嘴。唐廣富能感覺的自己的親人到來了。他替兄弟捏了捏背，好讓兄弟舒服些。他很滿意兩個女護士輪班的照顧他的兄弟。她們每個月都會從他那裡得到3千元的額外收入。
“醫生說要是好好地照顧他會回覆健康的。”女護士笑著說道。
他不相信植物人有恢復健康的可能，但這樣的話最起碼能給一個死者家屬點慰藉。
“希望如此吧！”他和兄弟握握手，摸摸兄弟的頭。在兄弟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溜走。因為每一次他走的時候，唐廣富都會流淚，他不想每一次讓兄弟傷心不已。
回家的路上，他接到一個女學生的電話讓他去一趟派出所。這樣的電話他天天都會接到，只從當上了法學院院長他習以為常了。派出所在回家的路上，他順便去看看。到了派出所門前，一個年長的保安攔住了他。他出示了證件。
“你的身份證？”
“工作證不行嗎？”
年長的保安搖了搖頭。之後保安接到一個電話，讓他進去了。
他的女學生很客氣的接待了他。喝了一杯茶水。他不停的看錶，他示意很忙。
“老師，知道你很忙，但是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情的。”
求人辦事不會那麼自然，或者很難以啟齒。她吞吐。他理解。
“錢多好，你認識嗎？”
他楞了一下。他故作鎮靜的說道：“怎麼了？”
“錢多好在酒吧裡吃搖頭丸。已經在這裡呆了24個小時了。她說他沒有母親，只有一個哥哥。她說是你？我不相信？”
他的學生用懷疑地目光看著他。
“嚴重嗎？”
“只要有親屬籤個字就可以走了。”
這是她的學生給他這位老師面子。他心裡明白，只要他簽字就證明他與錢多好說不清楚的關係。他絕不是她學生想象的那樣？但是從她的目光裡已經把他想象這樣了！年輕美貌的女學生稱呼他為大哥，而且她是在酒吧裡被帶到這裡來的。
他應該和她在床上了！他的女學生應該這樣想。她叫他來不就是想證明一件事情嗎？她實現了！她應該滿足了！他可以在她的面前說些有面子的話。公檢法任何一個單位都自己的學生，只要他說句話或者打電話就可以解決。他想他的女學生一定會這樣想的。
“老師，你多保重身體？”一句諷刺的話。
他沒有回答。
他開車到了前妻的樓下。看著她衣衫不整的坐在車裡，頭髮凌亂，臉沒有一點血色。
“你為什麼不找你的母親。”
她用舌頭舔了一下乾癟的嘴唇。
“她能解決嗎？到時候還不是找你嗎？我承認，你是我的大哥不對嗎？”
他沒有說話。前妻電話通了沒有接。他下車，陪她一起上樓。
房間裡凌亂不堪。桌子上水果皮和菸頭混放著，電視開著沒有聲音，沙發有一條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