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田的牛一般,用鼻子把青草地拱出一道道溝壑,故而,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地龍!”
每當它拱得累了的時候,便會來到我身邊,就地那麼一趴,死皮賴臉地讓我幫它刮癢癢。
所謂的刮癢癢,是我用木棍在它身上來回刮動,跟按摩似地,它覺得舒服了就會愜意地伸展四肢,不得不說我的地龍很會享受生活。
有時候,它也會感到迷茫,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豬是牛還是羊,它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和狗的區別,有好幾次它偷偷混進羊群,第二天和羊兒們一起被放到山上,我們家羊倌就哭笑不得的發現,羊群裡竟會多了只悠閒的豬。
它除了像牛兒耕田的去破壞草皮之外,還會像狗一樣,追著闖進我家的陌生人張口便咬,於是乎,地龍把牛、羊、狗的活都幹了,但它卻始終記不起自己是隻豬。
直到它即將被宰殺的那天,我堵著豬圈的門不讓任何人靠近,只是那時的我實在太小,不過才五六歲的樣子,又如何能改變它被宰殺的命運?
大人們還是把地龍抓走了,把它五花大綁地抬到桌子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流出的血用來灌血腸,身上的肥膘燒油脂,他們就這樣把我的地龍給吃了。。。
我講到這裡,淚水還是不能抑制的往下落,大家的人都一臉同情地看著我,何南征也暗暗擦了下眼角的淚,我外表悲傷的同時,心裡卻在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