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昔日沉靜穩重的性格,倒是話多了許多,也跟自己親近了許多。
或許是沒了考試的壓力,也沒了方家那些人的耳目,娘倆原本一個閉門不出,一個在國子監上學,每天最多早晚匆匆一見面的功夫,也談不上親近,倒是這一病之後,不用上學,不用考試,沒有了壓力,還遠離了方家人,似乎兩人都一下子放飛自我,露出了真實的性情,反倒感覺更加親近起來。
有了方夫人的支援,方一茗就開始著手建立對外開放的圖書館,淵樓。
以父親的名字命名,是方一茗的提議,畢竟方淵曾經是狀元,還有御賜的諡號,在讀書人中的名聲極好,如今開放的藏書也大多有他的批註,還有一些他收集的策論和歷年試卷,時政策論等等,如此以他的名義開放,供人借閱抄錄,既能夠吸引讀書人,也能夠為父親積攢名聲和功德,這般傳下去,比生個兒子繼承香火更有用。
淵樓選址在朱雀門西街上,那本是方夫人陪嫁的一個鋪子,原本就是做文房四寶生意的,後來因為方淵喜好收集古籍善本,也拿了書局的章子,騰出一塊地方賣書畫古籍,有買有賣,卻因為方淵的喜好,這個鋪子一直都是賠本賺吆喝,幾乎沒什麼利潤。
後來在方淵去世後,方夫人無心經營,大部分鋪子都典出去讓別人經營,唯獨這個鋪子,她一直都留著,哪怕賠本也在做。
如今方一茗要開書館,她雖然不知道圖書館的含義,但聽她說得頭頭是道,又以淵樓為名,就乾脆將這間鋪子的契書和人手都交給了她,全權由她處置。
方一茗悄悄去看了一趟,不由吃了一驚。原本對自己穿越過來的身份認知還遠遠不夠,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方家的大伯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