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麼日後你就別怨我真拿你當個情婦看待。”雷厲行單手扯掉自己的領帶,憤怒的褪去自己的衣褲,讓自己與她同樣不著一絲一縷。
他將她推倒在地,童若亞的肌膚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地上。
“不!別在這裡。”她的房間就在不遠處,她不想在客廳,在這裡讓她有一種錯覺,彷彿有人在窺看。
“就在這裡。”
他就是要讓她覺得難堪。
“別忘了,所謂的地下夫人只有取悅男人的義務,可沒有權利說不。”
“不!別這樣。”
他輕蔑地對她說:“別這樣!你要的不就是這樣嗎?”
“我沒有,我只是要你愛我。”
“不!你只說你要當我的女人。你說,縱使我給不了你要的一切也無所謂,不是嗎?”他殘忍的挑她的語病!言明就算他現在要了她的身子,也絕對不會對她交心。
“這就是你所謂的犧牲、奉獻,你還不懂嗎?”
童若亞明知道雷厲行這麼摸她只是想懲罰她的執意愛他,他做這些動作絲毫不曾夾雜他的真感情,但——
她愛他,她喜歡他這麼碰她,她全身的細胞都因為他的碰觸而在叫疼!那是一種瀕臨崩潰的快感。
“嗯……”童若亞逸出呻吟,所有的思緒陷入一片空白,她的呼吸轉為急促,身體因雷厲行的撫弄而顫抖著。
她飄飄然的感受到一股難以言諭的亢奮如同潮水般的湧向她,將她整個人淹沒。
童若亞被他一連串的挑逗吸吮逗弄得心神俱裂、靈魄飛散。
不!她快不行了。
他不能利用她對性愛的無知,就以如此激烈的手段來懲罰她!卻遲遲不給她男女之間真正的體驗。
她要他,她要真正的他。
童若亞出於本能的伸手想抓住雷厲行。
雷厲行卻不讓她碰他。
她說過,她只要當他的女人,其餘的她全能不顧,所以,他順遂她的心意,只給她性,不給她愛。
“聽著,這才是你心目中想要過的生活真正的面目,沒有愛的男女關係就是這麼的殘酷。”他無情的用言語打擊她。
“不——”她不相信他不愛她,她不要相信啊!
童若亞掩著臉哭了起來。
“你還想當我的女人嗎?”他再問一次,再次逼她退出他的人生。
“要!要!要!”她大聲的吼著,想借此堅定自己的信念,不讓他故作冷情的手段給逼弱意志。
她的表現讓雷厲行領悟到她依舊是處子之身的事實,原來這些日子,她的放浪行為只是她的表相,其實!她只是利用那些表相來唬弄他,讓他生氣!
該死的!看她這樣子,她應該很痛是吧?
雷厲行在看到童若亞承受他粗暴時的眼淚,對於她不自愛的舉止漸漸有了寬恕之情,而且——
他不得不承認,他在她體內的感覺真的很好,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悸動。
雷厲行緩緩的抽動,慢慢的進出童若亞的體內,到了他自制力無法控制時,他才放縱自己的律動,與她共舞。
當快感如排山倒海般的來臨時,他們雙雙承受著極度陌生的衝擊,那是一種魂飛九霄的極樂天地。
翻雲覆雨過後,雷厲行馬上推開還窩在他懷中嬌喘不已的童若亞,起身穿衣服。
“你要去哪裡!”若亞拉高被子遮著春光,撐起身子急急的問即將要離開的雷厲行。
“回家。”他的口氣十分冷淡。
“你……不在這裡過夜嗎?”他們的關係不是已經不一樣了嗎?為什麼他的表情依舊飽含怒意?
雷厲行穿戴好衣物,回過身,冷冷的朝童若亞一笑。“你哪時見過金主留戀情婦?哪有金主在做完愛之後,還留在情婦身邊過夜的?”
他左一聲情婦,右一句情婦,就是在打擊童若亞,讓她的希望幻滅,讓她明白他倆縱使發生了性行為,他還是不允許她介入他的人生。
他的絕情態度有一度還真的擊垮了童若亞。
如果她曾經天真的以為雷厲行佔有了她的身子,便是承諾了他的人生,那麼——她現在必須扣一誠她的錯誤,因為,他與她發生男女性愛關係過後,竟比以前更冷漠。
他的言行舉止一次又一次的在說明一件事實,那就是他的情婦就只是他對性的發洩品,如此而已,再無其他——
她做錯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