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籌碼”的沈應感到很不爽。
“七哥,來玩牌呀?”沈應特別積極地開始洗牌,“剛才一直不怎麼開心的樣子,現在心情變好了就可以繼續啦!”
雖然沈應的邀請看似很真誠、很友善,但魏期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說什麼“一起來玩牌”,其實就是在“舊事重提”,講他之前屢戰屢敗、運氣差到家的事。
“嘿你還沒完了!”魏期一個飛撲,重重的壓在了沈應閃開後的沙發上,“躲什麼?嗯?剛剛不是挺大膽的嘛!”
“七哥你在說什麼啊。”從沙發上站起來躲過魏期的飛撲後,沈應一溜煙地跑到了傅海之背後。他先是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藏好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一臉無辜:“我明明只是在邀請七哥一起玩啊。”
“嚯!這話你說著真是臉都不紅一下啊。”魏期痛心疾首,“嚶妹你變了!你以前多可愛啊嚶妹,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嚶妹嘿嘿。嚶妹臉真的一點都沒紅。
“這不是和七姐在一起待久了嘛!”
魏期氣抖冷,試圖越過傅海之把沈應揪出來。但沈應多靈活啊!魏期往左他也往左,魏期往右他也往右。兩個人隔著傅海之面對面的始終沒到一個方向上去,魏期繞著傅海之轉來轉去,汗都出來了也沒抓住沈應。
“到底誰才是墨啊!”
被迫參與七姐和嚶妹“老鷹捉小雞”遊戲的雞媽媽傅海之聽到魏期崩潰的聲音,很小聲地回答了一句:“兩個都挺黑的。”
最後還是沈應“懂事”地做出了一點讓步。
因為七姐看上去真的很可憐嘛!
玩牌一直輸,運氣差到家,還被海媽和自己接連懟(雖然海媽是無意識的)。就算沈應自己也參與了迫害七姐的活動(或者說他根本就是主力選手),沈應也還是忍不住為七姐鞠了一把鱷魚的眼淚。
沈應不怎麼真誠地哄了哄魏期,跟他講什麼“幸運守恆”啦,什麼“說不定就是把今天明天的運氣一起積攢起來放到後天比賽時候用了”之類的話。
魏期呢,他倒不是真的這麼好騙。但怎麼樣也是沈應先退讓了嘛!魏期就感覺心滿意足了。
他頗為豪氣地攬住沈應的肩膀,對今晚的運氣最佳很大方地許諾:“那樣的話,後天比賽我就勉為其難的分給你一點運氣好了!”
於是沈應也跟著笑起來。
“好啊!希望後天我們跳的時候杆子能給力一點,穩穩當當的架在上面!就算一不小心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