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守在外面挑目標。
好機會啊,方召這個話題人物可不能放過了,堵不到方召採訪其他人也是可以的,整理整理正好放在晨間報道。
眼瞧著幾個人勾肩搭背從店裡出來,記者趕緊過去。
這幾人一看就是喝多了。醉了好,醉了說話無顧忌,想什麼說什麼,真實度高。
記者過去試探了下,知道這幾人是來參加個小聚會的,他們畢業三十年了,最近湊巧有個機會,高中玩得好的幾個同學在這裡來了場小型聚會。
“你們也聽方召的作品嗎?”記者問。
被問的那個醉漢吸了吸鼻子:“聽啊,不過平時聽他‘睡你麻痺起來嗨’型聽多了,猛一聽他抒起情來簡直……”
“嗯嗯?”記者雙眼發亮。
“要人命啊!”醉漢又開始嚎了。
他喝醉了,大腦有些不受控制,也說不出為什麼,就是想哭,像是一些壓抑很久的情緒終於被牽引著瘋跑出來,收不住了。
四五個大漢突然又受了刺激想到什麼似的,抱在一起嚎啕大哭,鼻涕眼淚糊一臉,場面十分辣眼睛。
記者默默讓開了路。
他們是正經報社,得正經報道,昨兒個上頭還說要端正態度,不要瞎編亂造,不要跟那些娛記一樣為了吸引眼球而浮誇報道,他們今天雖然逮到機會來個街頭採訪,但還是得正經對待。
很顯然,剛才的採訪,對方的描述過於浮誇,不正經,不實在,一點都符合他們《齊安晨報》的氣質,還是換個清醒點的人。
從space出來的人這麼多,幹嘛要盯著這幾個辣眼睛的呢?
掃了眼從space出來的人,記者選中一個人,嗯,這人看上去很清醒,沒喝醉,瞧著還挺高興,臉上掛著笑,肯定配合採訪。
記者有了信心,快步過去將人攔住。
“剛才你也聽了方召的表演?”記者問。
“聽啦。”
“喜歡嗎?”
“喜歡!”
“那……在你心中,方召這首是什麼水平?”
“什麼水平?”那人滿臉疑惑。
“對,就是,在你心裡,方召這首算什麼級別?”
那人認真想了想。
“空氣清淨機級別!”
記者:“……”
那人抬手拍胸口:“啊~~~~所有灰霾被除盡的感覺!”
記者:“……”
這一定是方召的腦殘粉!
腦殘粉不行,不符合他們《齊安晨報》的中立性質。
那人可沒管記者在想什麼,保持著一臉的感慨萬分,又揚起笑,撥開擋身前的娛記,哼著小調往計程車過去。
吹了陣冷風,記者的助手在旁邊弱弱問道:“咱還接著採訪嗎?”
“採!”
記者挑剔的視線來回掃過,很快,他選了個瞧著穩重冷靜的人。這種一瞧就很中立。
記者過去詢問那人對方召今晚演出的評價。
那人沒拒絕採訪,回答還挺認真。
“評價?很好的作品,裡面有憂傷,也有美好,我聽著情感都豐富起來。”
“我看到有人哭了,你聽後難過嗎?”
“不難過。”
“惆悵?”
“不惆悵。”
“開心?”
“也不開心。”
記者看著對方那張表情缺乏的臉:“……”
你哪裡情感豐富了!!
“那你?”記者不死心。
對方保持著一張高深莫測的冷臉:“你不懂。”
記者:“???”
“那種心境的昇華。”
“???”
“聽完回去寫論文都感覺在贖罪。”
記者:“……”
有毒吧!!!
方召一點不知道外面的人對他的看法,他進房間之後就接到了莫琅的電話。
皇洲那邊已經是早晨,莫琅早上一醒就被助理告知方召在延洲的事情。本以為方召回延洲是配合調查,沒想到還能攪風攪雨,愁得老爺子趕緊撥了個電話過來詢問。唉,果然還是方召被關在鯨島的時候最省心。
方召接到電話也給莫琅解釋了這次事情。
莫琅聽後露出滿意的笑,又繼續道:“延洲那邊的事情完了就趕緊回來,你還在進修期間,別總是請假,這次朋友邀約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