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隊長耳邊說了一句。
安保隊長面色變了變,臉上的怒氣散去很多,取而代之的是畏懼和恭敬,但那並不是對在場的任何一個人的,抬眼再看向方召幾人時,眼中都帶著同情和幸災樂禍。
“我們老闆說,請師弟去坐一坐,喝喝茶。”安保隊長說道。
“是……納緹伍茲先生?”托馬斯哆嗦著問道。
“沒錯。”安保隊長側身,朝一個方位抬了抬臂,“請。”
同時,方召的左右以及後方都有安保隊的人圍上來,這架勢,要是方召不過去,他們就得來強制帶走了。
托馬斯和程瀾兩人因為並未參與,老闆也沒叫上他們,所以,安保隊長不打算帶這倆一起過去。
方召離開之前對托馬斯和程瀾兩人道:“不用擔心,我過去跟納緹伍茲先生聊一聊,你們先回去。”
說完方召便朝著安保隊長所指的方向離開。
托馬斯兩人並沒有按照方召的話回去,而是決定留在這裡等著,讓其他朋友先走,他們兩人則在方召訂的那個包間等。
兩人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拔涼拔涼的,並陷入“我為什麼要來蹦迪,蹦迪會不會引發神經性疾病”的深奧問題裡面。
正想著,托馬斯收到了通訊提示,是一個室友打過來的。
“托馬斯,咱們系的系花,就你一直暗戀的低咱們兩屆的那個,剛才在校網上公開感謝你了!感謝你為咱們系,為咱們學校需要考古式電吉他知識的人做出的貢獻,還問你的聯絡方式了呢。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這要是放在平時,托馬斯能興奮得蹦起來狂嚎一曲,然而,現在托馬斯內心毫無驚喜的波動,甚至還有點想哭。
“哥們兒,拜託你一件事。”托馬斯將剛才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剛說完就聽到那邊抽氣的聲音。
“確定你說的是方召師兄?他沒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