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酋長了,也就是原身的父親,角。
族人們看到角紛紛站起來。
“酋長!”
“酋長來了。”
“酋長你的腿好了嗎?”
“角,你怎麼起來了,快過來坐下。”
角笑著和族人說話,看起來除了臉色白了點,一條腿綁著草皮,身上血腥味重了點,沒有別的地方不妥。
看得出來,他很受族人尊敬,而他對族人的態度也非常溫和,不像有些部落的酋長,對待族人如同對待奴隸。
陸輕輕對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好感,所以也沒有往那邊看,往鍋裡撒了點鹽,她就讓人把這鍋伽椰果攪團盛給那些快挨不住的老人和孩子,那些端送攪團的人把第一碗給了角,陸輕輕看了也沒說什麼。
半罐伽椰果加了水,看著是一大鍋,但二十來人一分,每個人的份量就很少了,所以除了特別虛弱的人,其他人都很自覺地不吃,便是幾個只剩下半口氣的老人也不肯吃,怕糟蹋了這麼好的食物,最後被族人強行給喂下去了。
陸輕輕看到這一幕心裡一輕,貧窮不可怕,飢餓寒冷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險惡各自為營,如今看來,除了遙和他的擁蠆們,其他人還是很團結的嘛。
她並不太在乎這個部落的命運,但至少希望短期之內它能安穩,然後再強大富足一點。
她不知道,大家之所以那麼自覺友愛,其實和那些魔芋也有很大關係,看到了生的希望,大家自然就把心裡的惡給藏了起來,包括遙,沒被逼到最後關頭,他也不想弄得太難看。
分完攪團,陸輕輕又讓人把石鍋燒上水,那邊魔芋快擦好了,那三個石鍋都不深,削好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