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嗎?”
“你猜。”
“說人話!”
林雨行豎起一根手指:“其實這個國家的歷史上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哦。”
賢人熟讀歷史,竟一時沒想出來,他等著下文,等到的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林雨行問他:“賢人,你為什麼不加入委員會?”
“哈?”賢人一臉這麼弱智的問題怎麼會從你口中問出來的表情,“好好的人不做,去做狗幹嘛?”
“那就只能換個辦法了。”
“難道兇手在委員會里?”
“他們至少幫忙掩蓋了。”
難怪吵了半天賢人都不曾聽說有什麼相似案件,在歷史卷宗裡也沒看到。
他想起他在會議室裡度過的一天一夜,胃裡就一陣噁心。
“你能想象嗎,委員會的禿子們甚至想請出神月弦三郎,叫他玩塔羅牌去猜兇手,你說好笑不好笑,那些飯桶永遠只在乎自己,半點不管納稅人的死活,狗鏈握在這麼一群人手上,這個國家遲早要完蛋。”
林雨行笑了:“委員會上面還有國際最高仲裁局,掌控著全世界的狗鏈呢,你怎麼不說人類遲早要完蛋?”
“我不會讓那一天發生的、嗝!”賢人醉醺醺地說。
“哪怕蚍蜉撼樹、飛蛾撲火?”
“嗝!那我就……立地成樹、自焚成火,燒光他媽的……烏煙瘴氣……”
林雨行認真地望著年輕陰陽師的臉龐,最後嘆道:“賢人,你真是個好人。”
賢人滿身酒氣,已經呼呼大睡了,腦袋枕著胳膊,頭髮散了一肩,髮帶掉在桌上,嘴裡還打著飽嗝,迷迷糊糊囔著:王、王八蛋、你還沒、沒告訴我、嗝……
林雨行拿起那條銀紫流光的騷包髮帶,揣進了自己的袖子裡。
然後端坐一旁,斂了眉目,雙手攏在袖裡,目光中明明暗暗,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賢人醒來的時候已經太陽曬屁股了。
下了好久的雪終於停歇,陽光從窗戶斜斜地灑下來,羨月樓掛上了營業的牌子。
賢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