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玥也來得比較早。金又琪進來領她媽去了一號房間。
金婉華眼睛撲閃撲閃好可愛,好像調皮的兔子,在綠草地上歡騰,子珺同她對面坐著,並沒有責問她這幾天沒有理他。只是很有風度很紳士地喝茶。
最後還是金婉華沒忍住,先開口說:“聽說你把張nǎinǎi給治好了?你真的好厲害呵,我媽媽的病,你可要上心,不上心的話,我給你急。”她的臉一下羞紅了,臉上桃花樣的燦爛。語氣有一些發嗲,好煽情。子珺伸出右手中指,放到金婉華的嘴邊,目光有一些猥瑣,中指在她嘴邊,還故意擺動顫動,如同一條yù望的小蛇。金婉華天生聰穎,眼睛裡秋水汪汪,眼睫毛和鼻翼同裡顫動,她一口叼著子珺伸過去的中指,一口吸入她溫熱的嘴唇,舌頭特別靈活,反而讓子珺慌神臉紅了。
子珺腦海靈臺上的金光閃閃,那支“愛情咒語錄”封面上的金箭,在沒有子珺唸咒語的情況下,竟然要從靈臺上飛出來,目標對準了金婉華。子珺不得不用咒語鎮住,兩個人的目光全灑落在對方身上,好比淋浴時的花灑,噴出溫熱的水,澆在對方的身體上,撫摸彼此全身的每一寸肌膚。
子珺回過神來,他沒想到,昨天自己莫名其妙地治好了張nǎinǎi的病,一下子傳得這樣的快,這世上真的少有秘密,每一個的八卦心太強大了,世上哪有人前不說人,背後無人說。唉,子珺瞅著婉華撲閃撲閃的紅眼睛,他說:“老媽的病,我會上心的,這個不用你吩咐。你家裡的事,進展得怎麼樣了?聽說易家這次惹了大麻煩,易姬有沒有搬走了?”子珺戀戀不捨地從婉華的嘴中抽出中指。
婉華的臉如同紅綢緞,嘴裡全是顫音地說:“還沒有,現在就是回去,那個家也沒有什麼意思了,都鬧成這樣子。我今天來主要是……”
她主動靠靠子珺,吐氣如蘭地繼續說:“我今天來主要是我爸爸的事情,他已經來到了昭陽市了,你一直沒有去看他,答應好好給他針炙理療的,你真是貴人多忘事。蘇紫雲沒有提過?”
子珺身生上起了jǐng惕xìng說:“別用這種眼神、這種語氣說你表姐。前一段時間,由於沒有把握,所以沒有準備,你又不願拿你爸當做我的試驗小白鼠,這不是讓我為難了嘛。我現在醫術還是底子薄,我決定考研,好好去學習,充實自己。”
這時候錢爺爺進來了:“你小傢伙有一點長進了,把張國華的傻老婆給治好了,你給我說說,用了什麼針法。”
子珺哪裡能說出,自己得到了腦海靈臺上的靈神提示聲,自己的針炙才受到了事半功倍的効果。打死他他也不會說,說出來出也沒有人相信,除非人家傻。
這時候張玥進來,從保證櫃裡取出金髓盞,辦公室只留下了三個人喝茶了。子珺藉機去一號房,給婉華媽媽針炙。在一號房間裡,子珺原以為金又琪在房間裡,沒有想到,只有琪琪的媽躺在床上,只有巴掌大的三角形小布片,差不多是網狀樣子、掩飾了她身體上最敏感點,同沒穿衣服沒什麼兩樣了,敬業的醫生眼睛裡,不分男女。
子珺穿好醫生服,洗過手,注意了一下護理們準備的針具,沒少什麼,開始著手按摩,這一次他施展太陽手,把琪琪媽媽身上每一寸肌膚按摩一遍,子珺腦袋裡又傳來了腦海靈臺上靈神的聲音:你的太陽手,不錯,很明顯是鹹豬手。
子珺心神說:“你老人家睡醒了,站著說話不腰疼,我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如果我有辦法,我至於要這樣累死累活?折騰了這麼久。”
腦袋裡傳來了靈神的聲音:你選穴扎針,我傳你‘一針去病’法。子珺把兩根銀針扎入rǔ根穴,捻轉提插,或彈或顫,或龍抬頭或是虎擺尾。琪琪媽媽突然覺得一股很強的電流,注入自己知道的小癌塊上,特別的感覺給了特別的她。
子珺這一次收針,很輕鬆沒有以前那樣虛脫,心裡放鬆多了。腦海裡又傳來一句靈神的聲音:“你需不需要她馬上好?”
子珺心神回話過去:“肯定希望她馬上好,我都她煩死了,我現在要準備考研上學,沒時間同她耗下去了。”
腦海裡又傳來一句靈神的聲音:“你用嘴吮吸她胸部的兩顆草莓,抽出她病灶部位的病氣就行了。”這聲音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子珺一聽就頭疼了,子珺心神說:“我真要這樣做了,肯定變身成別人眼睛中的sè醫,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腦海靈臺上的靈神說:“信不信由你,古時候有那麼多有功德的人,是不怕別人誤會的。何況你這樣行醫也蠻香豔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