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音又特別重。
陸晉是什麼人,他能不聽明白這個武士想借機揩油嘛!大家都是男人,誰不瞭解誰呀!於是陸晉一邊難為情的擺弄著手中的手帕,一邊放著極低的聲音說道:
“大爺,你憐惜下奴家好不好,一會壽宴開始了,你這麼一弄。。。。。。人家妝就白化了,今晚三更,我在李府外的小樹林等爺,到時可別辜負了奴家哦!”陸晉語氣極具嬌氣,將女子難為情的神態演繹的淋漓盡致,將面前的那名武士糊弄得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滿臉憋得通紅,一個勁的點頭說道:“不見不散,不見不散!”
“那我能進去嗎?”陸晉問道。
“可以,可以,呵呵,記得不見不散哦!”武士答道。
“死鬼,正經點!”陸晉說著,便帶著張蓮進入李府。
張蓮在後面簡直無語了,她根本不知道怎麼評價陸晉的表現,不過成功進入總是好的。
就這樣,陸晉和張蓮進入李府後,便在專人的帶領下,穿堂過院的來到一處大堂內,只見裡面已是鶯鶯燕燕,有抱琴輕彈的,有引吭高歌的,有輕飄曼舞的,更有騷首弄姿的。
陸晉和張蓮看到這一景象,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李成居然請了這麼多人,這屋子裡怎麼也不下二三十組的歌姬!原來所謂的冷清的壽宴,也是這麼的排場,那熱鬧的又會是什麼樣呢?
陸晉與張蓮好不容易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周圍的歌姬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什麼那個小白臉長的好啦,哪家的老爺看上她啦,某某**才子為她寫了什麼歌詞啦,那家的老爺“長”,那家的老爺“短”啦,什麼“揚州慢”,什麼“水龍吟”,什麼“蝶戀花”的,聽著陸晉腦袋嗡嗡直響!肚子裡也不斷翻騰起來,想不到自己風騷,比這些職業的還是差得比較遠!看來自己的演藝事業上還要加把勁呀!
就這樣,陸晉與張蓮在這個胭脂迷香,**橫流的大堂內等等足足有一個多時辰,這才接到一位侍者的通告,說可以去前廳表演了。於是陸晉和張蓮趕快收拾好東西,跟著侍者便出了大堂,前往前廳。
侍者將陸晉與張蓮引到前廳,便不慌不忙的退去,陸晉和張蓮只好自己進入廳內。
陸晉一邊向前走著,一邊不住的打量著這個大廳,只見這宴會廳內雕樑畫棟,貼金鑲玉,窮盡奢侈之能事,兩旁的賓客更是舉杯換盞,觥籌交錯,根本沒有察覺到陸晉和張蓮的到來,只有廳中央的那位跪坐在食案後的身著華麗綢緞藍袍,面色青紫的中年男子,用著奇異的眼神打量著他們。
“下面可是,王微蘭,王小姐?”只見正中央的那名男子,用著詭異而又空靈的聲音問道。
話音剛落,兩旁那些放口豪飲的賓客們紛紛停止喧鬧,都不住的看著進來的陸晉與張蓮。
陸晉聽著那個人的話音,心裡一驚,就是這個聲音,闊臉龐和一字眉被抓的時候也是這個聲音,正中央的就是他,今天的目標——李成。陸晉不住的盯著正對面的李成,心裡撲通撲通的直跳,呼吸突然有些急促起來,要冷靜,要冷靜,不能讓他看出破綻!陸晉不住的安慰著自己。
“請問,您是微蘭小姐嗎?”那個空靈的聲音再次在陸晉耳畔響起。陸晉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穩穩情緒,向著主位上的李成做了個萬福,甜言細語的說道:
“李大人好眼力,在門口就將奴家認出來了!”陸晉說著,還不忘向李成眨了幾下眼睛,拋幾個媚眼。
“恩,是就好,呵呵!那就請微蘭小姐為我們獻上一曲怎麼樣?”李成似乎有些激動,但又有些冷漠,看著陸晉的眼光也是異樣的很,讓陸晉心裡很不舒服。
“好,李大人說得是!”
“那微蘭小姐就請給我們獻上一曲吧!”
“是呀,不能掃了李大人的雅興呀!”
兩旁的賓客無不附和著李成的話,一個勁兒的要求陸晉獻歌,好像如果他不唱,就是對天不忠,對地不敬一樣!
陸晉看了看自己與李成的距離,想起張蓮說過的五十步便能取其性命的話,自己丈量下,現在好像距李成不到三十步,這個距離上張蓮應該有把握吧!陸晉盤算著,回頭給張蓮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說,距離夠不夠,張蓮輕微的點下頭,陸晉心頭便釋然。兩人之間的交流轉瞬即逝,廳內眾人根本沒有察覺到。
於是陸晉,再次向著廳內眾賓客施樂一禮說道:“既然這樣,那小女子就獻醜了!”
說著,從張蓮手中接過古琴,低頭看了一眼,便胡亂彈起一曲沒有調的曲子!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