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自然很快便被丫鬟帶到了袁氏與李思溫那裡,李思溫直接氣得摔碎了一個青花瓷盞,甚是不服氣地在臥房中踱來踱去,一臉的躁怒之氣,李思柔很是無奈地在一旁,卻是相勸,也不知曉從何勸起。
“行了!你還閒事情鬧得不夠大嗎,我早跟你說過,不要與那阿芙為難,你卻偏偏不聽我的,現在吃了這啞巴虧,又被你祖母罰了,你就高興了?”袁氏的臉上也是冰寒一片,甚是氣怒地從外頭走了進來,走到李思溫面前訓斥她道。
李思溫的面上頓時一片委屈,頗有些忿忿地坐到椅子上,怨恨地說道:“母親,我不是都與您說過了嗎,那賤種手上的傷不關我的事,我連她的衣服角都沒碰到,是她想陷害我,那賤種實在是太陰險狡詐了!”
“你別再給我一口一個賤種賤種的了,若是這話傳到老夫人的耳朵裡,你可真要去那佛觀裡頭抄佛經去了,到時候才真的是有你受的呢!”
李思溫此刻眼眶裡頭已經是含了一泡淚了,面上的神情更是委屈了:“也不知道祖母是怎麼了,她平日裡不是最疼我們姐妹的嗎,這次卻為何要幫著那個賤種,還要罰我在屋裡頭閉門抄經,明明就都是那個賤種陷害我!”
袁氏看自己女兒這幅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也著實是心軟了,輕輕嘆了口氣,拿帕子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珠,放緩了語氣說道:“溫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