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故作姿態看著王雪娜悻然一臉,撇著嘴:“你懂茶道?”
“別太難啊。”
“不難,小學六年級就會。”
“那我試試?”
“草木人,打一字。”
王學娜輕吐珠玉,一聽這謎面,帥朗眼一瞪、一愣,疑惑了,抓耳撓腮想了半天,傻不拉嘰搖搖頭,王雪娜笑得眼眯成一條線了,小巴掌拍著帥朗斥著:“傻蛋,草字頭、中間人、下邊木什麼字……茶字呀?笨死你……你這麼笨,給你出個小學五年級的,直接猜樣東西,敢不敢猜。”
帥朗撓撓前額,不好意思說不敢,緊張地點點頭,就見得小學妹俏生生一豎指頭:“聽好啦……生在樹丫、死在人家……打一物。”
“這個……這個……死在人家,這個……”帥朗囁嚅著,王雪娜早笑得花技亂顫了,見帥朗半天應不上來,又是教育學生一般戳著這傻蛋的腦門:“笨笨笨……茶葉呀,你個笨瓜,還說你懂茶,一看就一竅不通。”
“我懂不懂茶猜謎有什麼關係?”帥朗不服氣了。
“茶道著作裡茶文化的分支裡就有關於茶的謎面,別說專門學了,喝過兩天的茶都知道……小孩都知道,看來你這智商還得往下降……小學四年級的,還猜不?”王雪娜斥了句,不容帥朗點頭,直接問著:“聽好了,謎面是:一隻沒腳雞、蹲著不會啼、吃水不吃米、客來把頭低……打一物,快猜,這麼簡單。”
“別別別……再猜下去,我非進幼兒園進修……我整半天,敢情你也懂茶?”帥朗心裡一涼,又他孃的耍大斧耍到魯班門口了,再一想那位耄耋老人,王雪娜的爺爺,有點懷疑這是家教。
“當然,你以為呢,每年信陽毛尖的頭茶品茗都請我爺爺去……”王雪娜很得意地道,不料帥朗學著她的口吻刺激著:“請你爺爺,又不是請你去,你拽什麼?”
“我就拽了……你再學我……”王雪娜生氣了,粉皮色的小皮鞋不輕不重踢了帥朗一腳,給了個示威的眼神,帥朗嘻皮笑臉地不以為然,這地兒還真讓他呆的有點樂不思蜀了,拍賣會開拍稍安生了一下下,倆人又是免不了交頭結耳,小聲嘀咕,嘀咕來嘀咕去,帥朗居然發現這妹妹還真懂點古玩知道,最起碼比自己這黑肚子要強上不少,看看離茶膏的開拍尚早,帥朗悄悄湊上來:“哎,再打個賭怎麼樣?”
“打什麼賭?”
“我估計這塊茶膏要拍到三百萬以上。”
帥朗指著那塊普洱茶膏,很內行地說道。
王雪娜一把搶手裡,瞧瞧廣告,琢磨琢磨,又看看帥朗,然後吧唧一摔,確定地說:“不可能。”
“那,這不正好,賭局成立,我說能,你說不可能……賭不賭?”帥朗下著套。
估價不過一百二十萬,和茶袋一起競拍,估價一百四十萬,其實現在的拍賣行給的估價都不會那麼準,有時候起始價的估價就過高導致流拍,這種普洱茶膏雖然珍貴,就即便按歷史記錄最貴的一克一萬計算,也不過150多萬上下,王雪娜試探之下帥朗根本不懂什麼茶不茶,一揚頭道著:“賭就賭。”
“還是上午那個賭約,不過加上一條,這會真輸了,不能賴賬啊,你說我這麼帥個小夥給你當男朋友有什麼不好,怎麼你還挑四揀四的……”帥朗委婉地說著,套著學妹,學妹呵呵地笑著,似有幾分羞意,又有幾分笑意,還有幾分不好意思,帥朗說了半天無效乾脆激將著:“這說明你還是不懂茶,根本不知道它能走多高的價格……算了,不敢賭饒你一回。”
“少來了,誰不敢賭?”王雪娜不服氣了。
“賭可以,不能賴賬啊?當女朋友不能應個名,出了門我得親個嘴……賭不賭?”帥朗說得眉飛色舞,漏嘴了,一漏身子一挺驚省,生怕小學妹生氣,悄悄一回頭,果不其然,王雪娜咬著嘴唇,有點臉紅,似笑非笑,哭笑不得,不過這激將真到位了,小學妹惡狠狠地湊上來道著:“賭就賭,不過我贏了我得打你倆嘴巴。”
“成交……”帥朗正色說道,看著學妹白白嫩嫩的臉蛋,小巧玲瓏的小嘴,壓抑著心裡的得意,揣摩著怎麼著才能調教調教,非讓她履這個約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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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通寶、刀疤石、建炎通寳、天啟蹴鞠、成化款鬥、民國傅來、晚清彩碟、青花筆洗、黑釉溫酒、越窯青瓷……十幾樣古玩流水介的在拍賣臺上來回換位,這次鑑寶會的聲勢不少,吸引來的客商更多,除了幾樣冷品,俱是經過中州一些知名古玩經營商鑑定的東西,此次競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