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飛不太相信。
“當然是假的……申為喪車,臨破地;酉為喪服,木為棺箱……此地地處背蔭,以尋龍所述,應在龍耳之處,五行缺位,純屬大凶之兆……師爸就老糊塗也不會選到這地方,裡面就有骨灰,肯定不是他。”端木肯定地道著。
“那要是師爸猝死,後人不懂這裡面的風水學呢?”徐鳳飛想了想,給了個可能。
“絕對不會,我那幾個師兄弟都懂點,常識錯誤不會犯。”端木搖搖頭,從墳上到了臺階之上。徐鳳飛想了想,又提了一種可能:“平,會不會是窮困潦倒,被後人胡亂辦的喪事……畢竟他在監獄呆了十年,出來已經物是人非,說不定他出來,師兄弟早樹倒猢猻散了,在他死後,你那些師兄弟才把東西拿出來換錢……”
“嗯,也有這種可能……”端木想了想,摸著火機,打著火,看著墓碑,落款是:弟子:帥朗。
一個聞所未聞的名字,火光一閃而過,照到了這個人的臉,濃眉、大眼、方臉,普通得說不上特徵,只是很狐疑地說了句:
“奇怪,帥朗是誰?”
……
……
“誰呀?”
“阿姨,我是帥朗。”
“呵呵……帥朗你找王阿姨幹什麼?”
“啊?”
中大職教樓前,門應裡傳來了王雪娜咯咯的笑聲,出洋相了,門應音質有點變味,把王雪娜聽成王雪娜他**了,帥朗笑了笑對著門應喊:“別逗我啊,我找你爺爺鑑別一下茶。不開門拉倒啊,我走啦……”
聽著門應裡家裡人在說話,爾後是嗒聲開了,帥朗笑了笑,正正衣領,信步上了三樓,防盜門已開,王雪娜伸著個詫異的小腦袋盯著帥朗,帥朗很拽地一拔拉手:“一邊去,不是找你……喲,王老師,伯母,您好……”
這倆位都上來迎來了,對於下午三百萬拍走茶膏的還是印像蠻深的,再說也知道是林總手下的人,捎帶著客氣了幾分,剛剛落坐,杯水未動,帥朗客氣著:“別忙活王老師、伯母,我聽雪娜說老爺子也嗜茶,就從茶膏上掰了塊,一來呢您是我們林總的親戚,又是我的老師,早該來看看了……二來呢,也想借老爺子和王老師的金口,幫我評評真假……”
這下子受寵若驚了,王老師笑著婉拒了句,伯母直誇這孩子太客氣,不過畢竟是稀罕玩意,王老師見帥朗把裝在綾布包的茶膏已經拿出來了,這倒也來興趣了,直領著帥朗下樓,敢情住在另一幢樓裡,伯母沒跟來,王雪娜倒好奇地跟來了,走了不遠進了另一個單元,就在二層,屋裡人早知來意,請著帥朗進門,水已坐好,聊了幾句水開時,杯子一放,帥朗拿著價值不菲的茶膏倒不知道該幹嘛了,還是老人有見識,小心翼翼地把茶膏到了瓷器裡,用小鑷子夾了幾塊碎粒,四個杯子依次往裡掉……紅得發黑的細末,遇水即化,眨眼一杯清水成了深紅色,紅得透亮,坐在沙發上的帥朗都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輕香,像藥香……
“好東西呀,爸,您嚐嚐……”王老師招呼的父親,帥朗一扭頭,王雪娜眨巴著大眼,正欣賞著難得一見的奇景,帥朗悄悄地問:“是真的?”
“就知道你個草包不識貨。”王雪娜戳著小指頭斥了帥朗一句,一斥才發現環境不對,王老師不悅地看了眼:“怎麼跟客人說話呢?……小帥,你不知道真假就拍下來呀?”
撲哧聲王雪娜又笑了,王老師笑了笑,解釋道:“都是物以稀為貴嘛,茶膏的熬製工藝繁瑣,早就停產了……普洱茶的特性就是越陳越香,不僅僅在香上,對於胃腸脹氣、消化不良、體虛胃寒,這東西還能當藥用,你這東西可太珍貴了,老師可不敢收啊,這一塊要有兩三克了,值好幾萬了。”
帥朗笑了笑,就怕嚇著他們少掰了點,要是把大塊全扔過來,沒準嚇成什麼樣子呢,一笑擺擺手:“王老師您說這話多見外,給老爺子的,到我手裡,不糟塌了麼?……知道是真貨就成,謝謝王老師了,我就告辭了……”
說話著就要走,此時心繫的就是真假問題,看樣子應該沒假,那聾老頭喝得挺起勁,舒服得閉著眼哼哼涅,帥朗一起身告辭,王老師卻也不挽留,這邊和家裡人說著話,那邊催著也喝了半杯的女兒送送帥朗。
真的……要真是真的,就有點讓帥朗懷疑,茶票真的、茶膏真的、茶袋假不了,莫非都是真貨,老頭就等上囤積居奇往起炒價格呢?要這樣的話老傢伙就賠大發了,花了五百萬,光佣金就得付拍賣行二十多萬,英耀篇還沒開拍已經賠二十萬,還不帶自己掰走的那一大塊茶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