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上一杯咖啡、聽著個小音樂,然後打幾個電話,事就辦了……難道還想和我們一起摸爬滾打,風吹日曬?”
“這麼好你為什麼不去?”杜玉芬反詰了句,氣消了幾分。
“我倒想去,他不敢要呀,再把他們老總氣吐血了怎麼辦?”帥朗道。
杜玉芬本來虎著臉,一下子被逗笑了,一笑恰似百花齊放,這段時間在景區、車站,最開心的莫過於能夠這樣無所顧及地笑,能夠不考慮身份、不考慮影響,什麼都不考慮地開懷大笑,笑時候呢,看到了帥朗揚著臉,嘿嘿地在應著笑,相處久了,多少了解點帥朗的性子,這號皮笑肉不笑明顯有奸詐成份,笑著的杜玉芬臉色一拉,來了個嘎然而止,突然間睛轉多雲,瞪上帥朗了。
“至於嗎?林鵬飛那麼好坑呀?咱們的現在的命脈都卡在他手上了,要不是您和大牛極力在車站推廣,銷售量一直攀升,我想他都沒這麼快邀您入職,這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其實這一場下來相當於一個市場置換,我們掌握了景區和車站市場份額,但將來擴大的市場份額要比我們搶走的多,只要都還是走得飛鵬的貨,賠了賺了他自己算得清……現在這種條件,別說我不敢坑他,我都得防著他坑我。”帥朗解釋道。
“那你呢?我……”杜玉芬抿抿嘴,又是一個欲言難言。
“捨不得我啊?”帥朗沒正形的來了句。杜玉芬翻著白眼,針鋒相對:“啊,捨不得,怎麼了?這趟生意咱們綁在一起的,末了了,把我踢出去了是不是?”
本來眼皮低垂著,杜玉芬剛說話著卡住了,眼睛驚訝地看上了帥朗,不為別的,是因為自己給他整衣領的手,被一雙鹹手捉住了,像瞬間過電一樣,杜玉芬微微顫了顫,直視著帥朗,帥朗依然那副貌似純良的奸詐笑容,正壞壞地看著自己,正壞壞的把玩著自己的手,杜玉芬下意識地往回抽了抽,沒抽動,於是坦然放著,往前,手指觸著帥朗呲開的臉蛋,戲謔了句:“怎麼?趕都趕我走了,還想趁機非禮?”
“早就想了,沒機會……杜姐你真漂亮……”帥朗捉著杜玉芬的手,捨不得放開,好容易這個晌午沒人的機會,好容易倆碰撞出了點小火花,怎麼著也得借題發揮一下下,一讚揚杜玉芬咬著嘴唇淺笑著,窺破了帥朗的歪心思逗著:“男人在說這句讚美辭時,心裡總是藏著齷齪念頭,你還是甭表揚了啊。”
“耶,這都被你看出來?”帥朗故作驚訝,沒皮沒臉笑了笑,在杜玉芬手上輕輕來了個紳士吻禮,爾後很期待地看著杜玉芬:“難道分別了,都不來個吻別,多遺憾?”
“有你這話已經把浪漫意境破壞無遺了,省省吧啊,你就不是那塊料。”杜玉芬抽出手來,兩指戲謔地挑了挑帥朗下巴。一下子把那層偽浪漫的氣氛戳破了,搞得本來有點歪心思的帥朗好不懊喪,杜玉芬看著失落的帥朗先是咯咯笑了好大一會兒,然後攬著肩,像安慰一般輕啄了下帥朗的臉蛋,只當吻別了,小聲正色教育著帥朗:“不要試圖用男女關係破壞咱們好容易建立的友誼基礎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被花言巧語蠱惑的啊。”
“破壞什麼呀?這麼熟悉了,那有好意思下手……”帥朗側頭看看杜玉芬,是那類後悔下手太晚的眼神,杜玉芬又氣又好笑的擰著帥朗腦袋擺正了,強行把帥朗的眼光移向他處。
就是啊,快一塊玩成哥們了,還真發展不到姦情軌道上,倆人商量著晚上一塊聚一聚,這幫兄弟們都好說,兩瓶酒下去解釋都不用解釋了,幾步的路帥朗猛然停下了,杜玉芬正要問,不料帥朗手指撮在嘴上“籲”了一聲示意噤聲,然後很凜然地小聲道:“你聽”
聽什麼?杜玉芬霎時豎起耳朵了,隱隱約約地那裡有響動,像人聲,帥朗拉著杜玉芬,循著聲音的方向躡手躡腳走了幾米,房背後一人多高的幼林裡,果真有聲音……啊?啊?哦俱是單音節,女人的聲音,像痛楚、像歡愉、更像暢快淋漓的發洩,杜玉芬聽明白了,蹙著眉,在背後使勁擰了帥朗一把,景區經常有成對男女遊客淨找避靜地方打野戰,看帥朗瞬間這麼來勁,八成是要去偷窺了。
“哎,別去……”
杜玉芬小聲叫了句,沒拉著這個窺探欲極強的,就見得帥朗滿臉竊喜,偷偷摸摸,悄無聲息地向著林邊摸去,然後是靠在一棵小樹旁,似乎是看到了,不過立時像洩氣一樣,沒那份心勁了,杜玉芬覺得奇怪了,這才慢步趨上來,到了帥朗身邊,順著帥朗的手一指,差點笑翻了。那是什麼野戰,是程洋正躺在幾米之外的樹下,頭枕著胳膊,光著腳丫翹著二郎腿,腿上正放著野戰聲音來源,是那臺上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