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省廳都驚動了,調查了二十天只畫出幾張影象來……又是今天個無意中,嗨,這倆人又把帥朗帶回來了,他還是知道案情……不邪門呀?”
續兵奇怪地問著,太多的巧合在任何一個警察眼裡,都值得懷疑。一說這個邢組長也覺得似乎真有邪門了,狐疑地問了句:“你懷疑什麼?他也參與詐騙了。”
“這個倒不至於……你想過沒有,他動機何在?”續隊長問。
“動機?喲,還真看不出來。”
“對了,問題就在這兒……你說他要是涉黑的人吧,這麼胡捅一氣下場肯定三刀六洞被人滅口,遲早要橫屍街頭。但凡沾上點黑事,一般人不會選擇和我們的合作。可你要說他是老實百姓,這說不通呀,我聽著他分析案情,比我都專業……我就奇怪了,老帥家裡怎麼出了這麼一怪胎。”續兵詫異地道著。
“怪胎是肯定的,不過幫我們的忙不是什麼壞事嘛,別往壞處想,真要找動機,我倒想出來一個……你難道沒看出來?”邢組長問。
“當然有了。”
“是什麼?”
“是個人呀?”
“誰?”
“嗯……那兒貓著的。”
“你是說方卉婷?”
“對呀。”
邢組長年紀稍大,看樣人事洞明,小聲解釋著:“我看這小子瞅方卉婷的眼神就不一樣,看我們都是直視,很坦然,可每每瞟方卉婷時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