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摸著摸著,又摸著了一隻腳,跟著那隻腳觸電似地縮回去了,桑雅小聲叱著:“幹什麼?”
“身上有硬東西沒有,給我找一個……”帥朗輕聲道著:“小點,能塞進鎖眼裡。”
“什麼硬東西?”桑雅聲音不鹹不淡地回了句,有點覺得這東西徒勞了。
“首飾?耳環之類的。”
“沒有。”
“戒指?”
“沒有。搜走了。”
“有了……這個應該能用……”
帥朗說著,拽著桑雅,桑雅要撕打,不料帥朗噓了聲,很正色,沒有猥褻的意思,桑雅的心怦怦跳著,不知道這貨要幹什麼,不料只是摸著腿,摸著光滑的腿,桑雅沒來由地有點心跳,有點發燒,輕咦了一身,往帥朗身上靠了靠……
不料沒有濃情似火,帥朗摸到腳上,一拽一拉,把桑雅那雙極有法式誘惑的鞋拽下一隻來,跟著把人扔過一邊,揪著鞋釦,試了試軟金屬,樂了,連撕帶拽加牙咬,這個鋁製的鞋釦被揪下來,幾下扭著,扁形狀的條子,摸索著方位,小心翼翼地塞進鎖眼……一擰、再擰、再擰……用著巧勁,墊著名片疊成了細條加力……再擰……
鎖,巋然不動的鎖芯緩緩轉動了,帥朗心裡大喜,側耳聽聽那幾位還在打撲克牌,最後一點勁使上來,哧拉拉一聲……
第75章 因勢趁便 逃出生天
“Q。”
“K。”
“大王……十張連……贏了,哈哈,喝喝……”
亮著白熾燈的廳堂裡,房間當中的幾位鬥地主鬥得起勁,憨強一把十連張兜底,出空了手裡的牌,那位手裡還捏著四張2炸的乾瞪眼了,悻然地啪聲一扔手裡的牌,罵了句什麼,憨強切著牌,催著這倆貨清杯,那倆卻是已經有了幾分酒意,大口杯小半杯白酒端著一飲而盡,一個點著煙抽得眯了眼了,一個吧唧著嘴,起身倒了杯水,倒水的這位如果細瞧,是薩莉餐廳被潑了一褲襠的那位老鏟,剛換上了大褲衩裸著背,邊倒水邊問著:“憨強,梁哥怎麼還沒來,讓咱們等到什麼時候?”
憨強點著煙等著同伴,吐了口說著:“肯定又宰著肥羊了,要不不會半路折回去……”
說起這個來,有點意思了,倒水那位坐下來直埋怨那幫飛車仔都比咱們掙得多,據說邪門的緊,一有生意像公雞下蛋一樣,銀行卡里就有人往進存錢,百思不得其解的老鏟推了推那位喝得有點迷糊的追問著:“哎老歪,你說梁哥這是怎麼弄的,怎麼個把人整得都心甘情願往咱們兄弟們卡里存錢涅?我左想右想就想不通這錢是咋整回來的,這發財也太容易了,年前梁哥還被逼債的追得滿地躲,這才幾個月……大發了,車買了好幾輛……”
聲音越壓越低,說話的這位和歪嘴、憨強加上樑哥原本都是一塊混得,不過混來混去這仨兄弟混成馬仔了,一直琢磨不清這發財的門道在那兒呢,這麼一問,歪嘴和憨強明顯也是懵然不知,一個愣眼,一個抓腦袋,愣眼的歪嘴搖搖頭:“不懂,咱要懂咱不成梁哥了……”
“有人懂,你們想不想學學發財門道?”老鏟誘著。
“誰?”憨強、歪嘴上心了。
“就那妞……”老鏟說著,指著地下室的方向,壓低了聲音擺活著:“梁哥不讓咱們動她,問都不讓問,其實就是怕咱們知道門道在哪兒……”
“哎對……”憨強想了想點頭認可著:“連咱們都不知道這錢怎麼著到卡里了,玉姐都能把到卡里的錢又給整沒了,這事,夠邪門的啊,要不是揪著撮三了,咱們根本逮不著人……”
撮三是玉姐的一個手下,據說在生意和梁哥有所往來,不過卻是和所謂的“玉姐”作手腳狠狠宰了梁哥一把,梁哥惱羞成怒來回找了十幾天才把撮三抓著,來了個嚴刑拷打才找到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玉姐,言語之間,這三位對這位所謂的玉姐到是欽佩有加,憨強一迷懵這錢不知道怎麼來的,那歪嘴明顯不願意動腦筋斥著這二人道著:“你們猜個逑嘛,人家是玩滑鼠的,你們是拿鐵鍬的;人家耍的是電腦,你們都長得豬腦……”
“少JB笑話我們,好像你懂似的……”憨強一瞪眼不樂意了。
“別別……咱們兄弟爭什麼。”老鏟勸著倆人,小聲指著地下室的方向說著:“……我是說,咱們問問她不就行了,不就一娘們嘛,咱們還收拾不了她,我可聽說這妞手裡藏的錢不少……”
老鏟明顯動歪心思了,據說這位玉姐本身就身家不菲,連梁哥也騙得倒,那手裡存著真金白銀肯定少不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