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你呀?”
說完轉身就走,老闆緊張地表著:“警察同志,千萬別開罰單,我們下午就把監控修好。”
“沒事,壞著吧,沒人找你麻煩了。有了監控多不方便。”
帥朗背過身,眯著眼笑著回了句,推門大搖大擺走了,背後,老闆被貌似便衣警察的這句雷得目瞪口呆,半晌沒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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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笑得肚子有點疼,這個謅出來的臨時現場可沒料到順手牽羊還得了五百塊,等樂得顛兒顛兒到了車前,帥朗早變成了一副嚴肅誠實的表情,上車沒吭聲,把女警給的道具錢遞過來,那女警拿著錢,狠狠地剜了帥朗一眼,估計是被又是開房又是洗床單的錢調戲了一番。還沒得到想到結果鬱悶上了,轉過身一聲不吭。
“哎……”木堂維嘆了口氣,很無奈地看了帥朗一眼,又有點直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捎帶討好女警的意思,邊開車邊道著:“這些人真沒辦法,有法不依,看來法制還是需要很長程序的。”
嘆了句,發動著了車,看了一眼女警,那女警正生著悶氣沒搭話,不料後座撲哧聲笑了。木堂維回頭不悅地瞪了眼叱著:“你笑什麼?”
“我笑什麼?”帥朗笑著反問,解釋道:“這不是有法不依,是執法不嚴噯,也不是法制需要很長的程序,那過去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怎麼來的?那可連法制都沒有。”
“可不說什麼呢?風氣就是你這種不重視道德責任的人搞壞了,你還好意思說。”男警接了句,秀才訓痞子的口吻,帥朗看這小警察痛心疾首斥自己的樣,卻是連爭辨的心思也沒了,擰著飲料咕嘟喝著,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沒治,身份不同看到的東西也差異太大,和這位道德君子話要投機,可比開房難多了。
第二站往中州大道走,看樣是去公園了,行駛的過程中都沒吭聲,到了公園門口下車,仨個人這會相隨上了,帥朗直領著這倆人到了當天遇到古清治騙錢的地方,這個地方常來,一指湖心亭,那是遇到佳人的地方,一指林蔭道,那是倆人漫步的地方,幾個細節和筆錄毫無二致,甚至於帥朗能說出來從長椅到湖心亭有幾步距離,聽得那男警一愣一愣,這刺端得一根也挑不出來了。
女警呢,黑著臉,喀嚓喀嚓拍著照,這一拍可讓帥朗迷懵了,小聲問著:“哎我說警花同志,您拍這個幹嘛?”
不料她不理會了,還有一位呢,那位男警瞪了帥朗一眼斥著:“這是刑事偵察懂嗎?方姐是犯罪心理學專業畢業,從嫌疑人出沒的環境、場所可以判斷出規律,最終把你們繩之以法。”
帥朗捂著嘴,撲哧聲又笑了,這回連女警也氣得回頭剜了木堂維一眼,生怕外人不知道警察干嘛的似的。一瞪木堂維陪著笑臉,不敢吭聲了。帥朗卻是笑得更歡了,此時已經十成十的斷定,這倆純粹是菜鳥一雙、嫩警一對。
“你笑什麼?好笑啊?”女警剜了男警一眼,回頭又瞪上帥朗了,帥朗臉色一整,擺擺手:“不不,不好笑。”
“看你都不像個遵紀守法的人。”女警嗆了句。帥朗立馬做著大驚失色,雙手環抱害怕樣子:“哇,好眼光,您辦案是憑看呀?”
木堂維立時省到了自己話裡的語病,側過臉,不接茬了,那女警也不悅地瞪了他一眼,打搶反騙臨時組織起來的隊伍像樣的、有經驗的警察都不願意來,淨湊了一堆局裡、支隊的閒人和新人,隱隱地覺得倆連個知情人也搞不定,更別說以後對付嫌疑人了,現在是看著帥朗鬱悶,看著木堂維,比看帥朗還鬱悶。
倆警察不吭聲,帥朗倒不閒著了,一想剛才話的關鍵詞追問著小警察道:“哎哎,木警官,什麼女梟?不是個騙子麼,成梟雌了?”
“魈,鬼字旁一個肖字,女鬼的意思。”小警察義正言辭糾正道。
“那個字念XIAO?……啊?那你說,我是碰上女鬼了?整來整去成倩女幽魂了?”帥朗大驚失色,貌似緊張地問著木堂維,木堂維知道帥朗沒好話,不屑地道著:“你是心裡有鬼。”
“哦……”帥朗笑著,恍然大悟道:“那你們能治啊?”
“當然能治,治你沒問題。”木堂維沒省得進套了。
“厲害厲害……”帥朗一豎大拇指贊上了:“現代警察就是厲害,跳大繩都會,驅鬼也管。”
“你……”小警察呲眉瞪眼,憋不出來了。
女警聽不下去了,快步走著,木堂維顧不上和帥朗打嘴官司了,跟了上去,帥朗在背後邊走看著男警獻殷勤的衰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