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撲哧一笑,認可了:“哦,這樣啊,你爸還是有知人之明的,不過你名聲是不怎麼好……既然不怎麼好,現在怎麼又想起來了?”
“對於喜歡的人,有時候行動不受思維控制,我今兒閉上眼睛在街上亂轉悠,就轉悠你這兒來了,呵呵……你也太嬌貴了啊,就那麼傷住一週都不出來,我們上學時候打架,腦袋身上開了口子,醫務室一縫,繼續回學校上課,根本就沒操理咱。”帥朗得啵著,把方卉婷說笑了,方卉婷笑著一扔雜誌,牢騷來了,悻然地說著:
“你以為我想住著呀,這也是任務,省廳、市局的政治處、宣傳部、工會、還有市政法委的,挨著個來慰問,還有市電視臺、省電視臺的、報社的,我比上班還忙還累。”
看來當名人不容易,帥朗一看病床左近,慰問品、鮮花、營養品堆得比床還高,嘿嘿笑著道:“這多好啊,吃了睡、睡了吃,巴不得過這種生活呢……那,送你的。”
送什麼,玫瑰。一大束鮮紅的玫瑰,此事諮詢過羅少剛,女人最容易對這些婆婆媽媽的細節感動,方卉婷愣了愣,帥朗以為奸計得逞了,笑著問:“你感動一下就行了,別熱淚盈眶啊,我是第一次給女孩送玫瑰花。”
“感動?把你趕出去還差不多,看病人能送玫瑰呀?”方卉婷呲眉瞪眼,訓上了。
“在我眼裡你不是病人。”帥朗搖頭晃腦忽悠著。
“那是什麼人。”方卉婷問。
“多少應該有點吧,我是從生死線上把你抱回來的。”帥朗也感嘆著,方卉婷卻是不給餘地,直斥著:“少來了啊,不是你愣頭愣腦追出去,那會有這麼多事?”
“多大個事呀,不把那倆都放倒了麼。”帥朗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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