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猛然間哈哈大笑,仰著脖子,鐐銬抖叮噹直響,笑得很開懷,很爽朗,說不出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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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發瘋了啊。”原研究員看著監控,回頭說了句。
“這個不算瘋吧,還算正常。”沈子昂戰戰兢兢道。這幾日早被這個嫌疑人搞得頭大了,本來想來個連軸轉給個疲勞戰,誰知道這個騙子七十二小時不合眼居然還能保持頭腦清醒,反倒讓預審的害怕精神過於亢奮出了其他問題,而現在最怕出問題,因為這個人身系的藏匿資金數額巨大,雙方誰都知道份量,反而成了一個奇妙的平衡,正像端木所說有求於人,自然要禮賢下士。
“這兩人都夠邪門啊,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原研究員又道著,看到了帥朗和端木相對而笑。
鄭冠群也在觀察著,搖搖頭道:“不到火候,對付一個人容易,折服一個人就難了,通知獄警讓出幾步,別堵在窗下,讓他們放開談,說不定會有收穫。”
沈子昂通知著,兩個視窗上的獄警霎時隱去了身形,一下子只剩下的相對而笑的倆位,笑得是那麼開懷,還真像惺惺相惜的一對傻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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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得好……”
“不大,從你進來的這一刻起,我想我們倆的壓力都應該消失了。”帥朗笑著道,隱有所指。端木界平同樣點點頭:“沒錯,是消失了,我一直在逃亡中,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可以安然長眠,儘管警察給我的睡眠時間並不多,不過我還是睡得挺踏實的,就像所有的逃犯在落網後的那種心態一樣,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