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地擊斃……”
沈子昂瞬間釋出了幾條命令,在技偵的手裡一條一條傳達出去。
龐大的專制機器在一剎那被觸發了,位於新石橋、南唐、小賀莊的三個武警訓基地警笛長鳴著,數輛悶罐運兵車疾馳而出,向凌莊國道方向集結。
四個外勤組,九輛追逃車輛,從中原路開始收攏包圍圈,命令下拔時候,車裡的續兵瞪著眼,有點心神不寧地看著技偵彙報方位,急切地追著老範問:“等等,暫且不能抓……你看他們行進的速度,只用了十九分鐘,比來時候快了十二分鐘……”
“這是逃命,**這幫王八蛋,就在咱們眼皮底下開槍了……”老範回視了一眼,下半截沒說,不過續兵知道,恐怕是擔心車上的那位,不過越是在這種危急的時候,越能激發人的靈性,續兵反駁道:“正因為是逃命,他們才會慌不擇路,往藏身的窩點跑……”
“怎麼?你是想讓放他們走一會兒?”老範瞪了一眼。
“對,放他們走一會兒,卡住高速路和國道……大開警笛,逼他們回窩。”續兵道。
“這個……”老範躊躇了下。
“這都什麼時候了,錯就錯了,不能錯得一點結果也沒有……”續兵斥道,臉紅脖子粗爭辨著。
“好……那就錯到底,大不了和你一起再回當片警去。”老範被將住了,不說了。
又一個變故,從現場的指揮車傳出來了:大開警笛,駐守國道的高速出口的就近聯絡高速交警和派出所警車圍堵。
一時間,沿凌莊周圍的各條道路,警車猛增了數倍,警笛聲此起彼伏,處處可聞……
……
……
“完了完了,**,那兒都是雷子……”
駕車的小鬍子,心有餘悸地得瑟著,副駕上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那位怒發站冠,回身揪著後座還在打戰的同伴,叭叭正反倆個耳光罵著:“誰他**讓你開槍了?”
那位牙齒咯咯地打戰、全身抖如篩糠,嘴唇翕合著,話也說不上來了,前面的把這貨一推,又扇了一耳光,還是不解氣,剛好車一趔趄,又把火發到司機身上了,罵了句,司機卻是心下無著:“咋辦,舒哥,往哪兒開?肯定現在哪兒都是警察。路上過不去。”
“冷庫,那地方偏……快你媽點,一會追上來了……到那兒分開跑。”舒豬頭唾沫飛濺,給了個最佳選擇。車拐上國道,嗚地轟響著加速著,開向凌莊,向後、向前、向高速路的方向,警笛已經清晰可聞,嫌疑車輛駛過凌莊,拐上村道,顛簸著駛向廢棄的冷庫……
果真是急火了,慌不擇路了。
……
……
“就是這兒……抓”
續兵一拍大腿,指揮著四組、七組、十一組,八輛車從幾個方向疾馳著,加速向目標定位衝來。
外圍的武警運兵車從凌莊路兩側警戒,突擊隊員追上了外勤的車輛,現場的臨時指揮權到了續兵手上,伏擊成了追擊,片刻駛到位於廢棄冷庫的不遠處,那輛逃命的長城越野就扔在冷庫門外。
“圍起來……搜尋一遍……”
續兵下車指揮著,剛剛站定,跳下車的一位外勤指著遠處喊著:“跑了,跑了兩個……”
眾人一望,果真有兩位正慌不擇路地向著大棚地裡鑽,一分隊伍,一組外勤向著嫌疑人逃跑的方向追去了,遠遠鳴槍示警了一槍,那位奔跑的不知道是急了還是懵了,還在跑,不料剛剛奔上公路,一望眼嚇得愣生生止住了腳步,面前有幾輛警車同一時間鳴笛,車後的警察黑洞洞的槍口伸出來了……
冷庫裡,負責搜尋前進的黑衣特警從地面搜尋到了地下,黑暗中一陣急促的腳步和“不許動……”的雜亂喊聲,逮了倆。
從地下再回地面的時候,倆特警攙著一位被打得鼻青臉腫、一身血色的年青人,三個嫌疑人加上一個看守人質的,再加上一個人質都落網了,只是沒有逮到預期的梁根邦,甚至於連當餌的帥朗也不知去向,更意外的是,這裡居然還關押了一位人質,初步瞭解,姓吳,名奇剛。
“沈組,開槍的嫌疑人落網,叫何立軍,有盜竊案底;據他們初步交待,梁根邦今天早上帶著另一位人質出去,至今未歸……還有,車上我們放了追蹤的帥朗現在不知去向,據帶頭的嫌疑人舒戰交待,他們是被帥朗以取錢的名義誆到車站,然後趁亂溜了……現場還發現了一名人質,是被這些人非法拘禁的,據他說,已經三天了……”
續兵從車上跳下來,小聲向專案組彙報著